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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想幹什麼!」任燚低吼道。
「他想要陳佩。」
「他瘋了嗎。」
「是牙阝教。他說他是光明神的信徒,他的使命是淨化人間的罪惡。」宮應弦凝重地說,「我們面對的,是一個牙阝教組織。」
任燚僵住了。
「他是有備而來的,他所處的位置是狙擊手死角,同時大廳沒有遮擋物,任何人靠近都會被發現,他威脅有任何人靠近或試圖離開就會引爆炸彈,所以我現在是唯一有可能制服他的人。」
「我能幫你什麼?」
「你先疏散群眾,做最壞的打算。然後,我們會把陳佩帶到現場跟他對話,以此交換那個受傷的同事,那時候可能會出現機會,能夠將他分神的機會,我只要一個機會,我會將他當場擊斃。」
「好,保持聯絡。」
任燚掛了電話,繼續去協助疏散。他已經感覺頭越來越暈,本身他和宮應弦都不應該有過多的活動,任何活動都會消耗他們血液中本來就不足的氧氣,但此時他必須堅持到底。
劉輝跑到任燚身邊:「任隊,那邊的病房是重症監護,人都不肯撤。」
「過去看看。」
任燚走到重症監護區,見所有醫生和護士都還在如常地工作,兩個消防員正在勸說他們撤離。
「我們真沒發撤,病人不能離開監護室,病人不撤,我們也不能撤。」值班醫生解釋道,「我們一會兒會被門窗縫隙都堵起來,萬一真的炸了,能抗一會兒吧。」
任燚也想去勸兩句,卻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重症監護的病人都依賴儀器,難道讓他們丟下病人自己跑嗎。
這時,李颯也跑到任燚身邊:「任隊,手術室也還有人,怎麼辦啊。」
「能撤的必須撤啊,宮博士讓我們做最壞打算。」
倆人又跑到手術室,發現兩間手術室的燈都亮著。任燚按下了緊急鈴。
不一會兒,左邊手術室走出一位護士。
任燚急道:「樓下有一個帶了毒氣炸彈的瘋子,隨時可能爆炸,你們必須馬上撤離了。」
護士嘆了口氣:「裡面有一個孕婦正在生產,我們撤不了。」
「想想辦法轉移啊。」
「轉移不了,她有一點胎位不正,剛剛爆炸孕婦已經受到了驚嚇,她正在承受很大的心理壓力,這時候任何意外都會給她和胎兒造成危險。」護士道,「你們先疏散其他病人吧。」
這時,右側手術室的門也開啟了,走出來的是年輕的女醫生。
任燚剛要開口,女醫生率先說道:「任隊長,外面的情況我們已經知道了,我們主任正在給一個老人做心臟手術,不可能中斷的。」
任燚急道:「你們是醫生,應該比我更瞭解沙林毒氣,現在誰也不知道那個瘋子帶了多少毒氣,一旦爆炸,整棟樓的人都會有危險。」
「我們瞭解,但正因為我們是醫生,更不能在危機關頭放棄患者。」她顯得很平靜,「辛苦了,你們先轉移其他人吧。」
任燚和李颯對視一眼,無奈的同時,又肅然起敬。
逐漸地,總隊調來了更多消防員參與疏散,疏散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任燚擔心宮應弦的情況,便跟李颯下了樓。
站在一樓的樓梯口處,他們能看到大廳裡不下百人席地而坐,各個神色憂慮慌張,不遠處,扔了一堆手機。
而在大廳斜對面的走廊裡,任燚看到地上趴著一個人,正是宮應弦,宮應弦也看到了他們。
門外的談判專家喊道:「呂先生,陳佩已經到了現場,我們不可能把他交給你,但如果你同意讓醫生對我的同事進行救治,你可以跟他對話。」
呂博青喊道:「讓他進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