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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清月不可能就這樣束手就擒,即便對方是在屬性上剋制自己的火法師,但未曾真正交過手,又怎知一定會落入下風呢?!
“印花·葉落!”沫清月低聲喝道,她的手指在空中迅速划動,靈能線段如同織網般在她指尖凝聚,速度快得連笪言都感到驚訝。
笪言一直以來都以為,沫清月在法院修行,無論是從表象還是深層次都下意識覺得她是一個花瓶法師,可在看到對方釋放法術的熟練度不下於自己後,他對沫清月的想法有了點小小的改觀。
可僅僅只有一點。
木系新法成型,七片有著手掌般大小的尖葉懸在空中,它們在沫清月的意念控制下急速旋轉並下落,空中劃過的七道寒光,彷彿每一道都能切開笪言的身體!
“淬火·附著!”
笪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目光滿是不屑,甚至連頭都未曾抬起過。
他全身的火焰氣息散開,整雙手在靈能線段的勾勒下附上了一層暴躁火焰,猶如跳動的活物一般,整個過程比沫清月更顯得老練。
七片尖葉從各個方位突進而來,它們的目標直指笪言的心臟!
笪言眼神一凝,身體向後急退,雙手利落擒住了兩片妄想在視野盲區偷襲的尖葉。
被抓住的尖葉毫無任何反抗能力,葉身在高溫的火焰下瞬間燃燒,在化為灰燼的前,它們能做的僅僅只有割破笪言手掌上的一點面板。
其餘五片尖葉趁此時機迅速近身,可奈何它們面對的是一名高階新靈師,笪言的肉身身法也十分靈活,甚至可以說非常輕易,便避開了這些奪命利器。
四片尖葉被死死抓住,而剩下的一片,笪言眼疾嘴快的咬住,一絲血液從嘴角溢位,他笑了起來,雙眸透著邪性的視線打在沫清月的嬌軀上。
赤紅的鮮血沾滿整個手掌,又在火焰的淬鍊下快速結痂。
“花印。”沫清月深知敵人不簡單,但沒有放棄抵抗,繼續調動起體內充沛的木靈能。
一般而言,木系法師到了靈術師往後,戰場越是持久,局面則越是對其有利,儘管沫清月只是一名新靈師,卻並不代表她無法創造出有利於她的環境!
“沒用的!就憑你在法院學的那些自欺欺人的法術,想要戰勝我?”笪言咬斷尖葉,狠狠啐在地上,“真是笑話!”
在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實力上面,打擊弱者,看著弱者做著最後反抗,這難道不是一件最能取得快感的一件事嗎?
沫清月的反抗越激烈,他笪言越興奮!
沫清月的心境沒有受到任何干擾,她依舊在地底佈置法術,並竭盡自己的體質來調動起附近任何“靈”植株,在法術層次差一階的情況下,這是她最後的底氣。
地面開始微微震動,周圍的空氣逐漸變得陰冷,彷彿有無形的低語在笪言耳邊開始迴盪,綠枝表面隱隱有墨綠色的符文顯現,它們騰空而起,毫無章法的圍繞著笪言,組成一道高速旋轉的散枝牆。
笪言眉頭一皺,手臂上的火焰變得更為暴躁,他倒要看看這沫清月想耍什麼鬼把戲。
他輕敵歸輕敵,不過因為一件事,他確信沫清月一定不是他對手。
“葬吟!”
沫清月冷冷看著被限制行動的笪言,說出了法術字尾。
散枝牆的旋轉變得愈加快速,內部的笪言甚至因此迷失了方向,外邊的沫清月殘影一分二,二分四,一朵朵墨色的花朵從他腳邊破土而出,花朵的葉瓣長得異常詭異,它們腫大、殘缺、大小比例不一,像是基因序列錯位一般。
但所有的它們,花心一致所朝的方向,卻是笪言!
一陣陣哀傷的吟唱自花心深處低語而出,聲音如同風中嗚咽,一種短暫的精神恍惚襲向笪言,昏天轉地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