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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地就走了。
李明誠拿起了一旁地茶盅,輕品了一口,遂又將茶盅舉到燈燭前,就著亮黃黃的燭火,細細地品鑑起盅身上的細描深畫。
元昊見楚營幾日都高掛著免戰牌,再看看守營的楚軍一個個垂頭嘆氣沒精打彩,渾不似前幾日的鬥志昂揚,心想楚煊或許真的傷重,想想自己那一掌可是實實在在的用了全力。又怕楚煊是個狐狸性子,奸詐狡猾,故意使的迷魂計,好讓黎軍失了戒心再尋隙偷襲,遂傳令各軍小心防備加重巡衛。
派去打探訊息的暗人送回資訊,那楚煊確實傷的極重,已經臥床不起,還吐了幾回血,軍中派了快馬去葦城等處找尋杏林妙手,已經找了三位大夫進了大帳。
元昊這才放下了點兒心,自己的實力自己是知道的,那一掌能將幾人抱的大樹攔腰截斷,楚煊再深的功力,卒不及防間又能抵抗得了幾分?逐又有些安心,命兵丁晝夜到兩軍陣前叫罵,管你掛不掛免戰牌,興你耍詐就不興我挑釁?
元昊原本是心性耿直率性灑脫之人,向來不喜耍些個陰謀詭計,認為大丈夫就該光明磊落,哪想遇到楚煊後,屢屢被逼得炸毛,也不管以往什麼君子小人的了,權當作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元昊這邊改了性,楚煊那邊笑得正捂肚子。
金亦辰一邊給他遞熱水囊子,一邊沒好氣地訓他,“還笑?世上最後一個正人君子被你整治得也會做睚眥必報的小人行徑!”
楚煊揚起眼角,媚中帶嗔地瞥了他一眼,“這麼說,你早就不是正人君子嘍?”
這話是很有深意的。金亦辰聞言,遠山煙眉一挑,兀地近了楚煊的身,“你說呢?”
楚煊這會兒也不懼他的近身,斜眼瞅瞅他,伸手把他一張俊臉推到一邊,“爺我不是斷袖,找李玉春去!”
金亦辰哭笑不得,悻悻然站直了身子,怎麼每回都是自己敗下陣來,他這臉皮倒底是怎麼練成這麼厚的?
正想接話,李玉春一掀簾走了進來,“爺說我呢,找我什麼事兒啊?”
金亦辰看著李玉春像從地底下冒出來一般,心裡納悶怎麼每回說到他,他立馬就能蹦出來,好像生怕這話能掉到地上似的。
李玉春被金亦辰那像惡狼盯著好容易捕來的獵物琢磨從哪下嘴更可口的表情,給嚇了一跳,常聽人說王爺不可怕可怕的是軍師,自己還不信,那金亦辰和善的跟個大姑娘似的,哪是那個說變臉就變臉的王爺能比的,這會兒,由不得他不信,金亦辰的確是深藏不露。
金亦辰被李玉春臉上恐懼兼驚疑好似見了鬼的表情搞得一頭霧水,自己長得就算沒有楚煊那樣禍水也算英俊好吧?這位什麼心理這是?
楚煊是七巧玲瓏的心思,看出李玉春心裡的彎彎腸子,“撲哧”一聲樂了出來,又一聲“哎喲”,那一笑又扯到了傷處。
李玉春一臉的擔憂,外邊有說王爺真傷的有說是裝的,這會兒看著怎麼也不像假的啊?
金亦辰瞪了楚煊一眼,“就不能消停會兒啊?哪那麼多閒心看別人的熱鬧,管好你自己吧!”
楚煊沒回嘴,還疼著。
李玉春也不敢瞎想了,金亦辰平時在人前總是一副謙謙君子的作派,楚煊也好逗他,他都始終溫和含笑,永遠不會生氣的樣子,但楚煊若真惹了他,他便會沉黑著臉,結結實實地給楚煊幾天臉色看,還會外加冷言冷語,那楚煊就像個小媳婦樣兒的老實幾天。
軍營裡都有拿這兩位偷偷開賭誰是上頭的,有賭楚煊的,有賭金亦辰的,李玉春也悄悄參加幾次。賭的標準,就是看每二天誰笑臉多,不言而喻,笑的多那位肯定是昨晚盡了興在上頭的。有人問過李玉春,到底有沒有那回事,李玉春嘿嘿一笑,晚上大帳邊上自己去聽啊!那人踹了李玉春一腳,說和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