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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rdo;年輕男人捂著嘴,放下手裡的串兒,挪過身,背對著於知樂。她只能看到他抬起一隻手臂到唇下,像是吐了什麼東西出來。
再回頭時,他有些納悶地呼了口氣,繼而用拇指按了按臉頰下邊,並且舌頭也舔的那邊肉一鼓一鼓的:&ldo;好像把我之前補的那一小塊牙磕掉了……&rdo;
他面露揣疑之色:&ldo;還不確定,&rdo;接著半攤開原先還握成拳的手:&ldo;不然你幫我看下是不是?&rdo;
於知樂也未多想,屈身上前,湊近了細瞧。
不料那隻逐漸敞了的掌心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意識到被戲耍了,於知樂將將要抬頭,一嘬清涼自她額前輕輕一觸,柔軟而有力度。
於知樂當即揚臉,身畔男人已經握拳到唇邊,一副若無其事地模樣。
他目光定是不敢再與她有交接,只有眼角的笑意在不可自控的漫延,怎麼擋也擋不住。
於知樂臉色陡陰,語氣也隨之轉冷問:&ldo;你是不是想死?&rdo;
景勝還是不看她,自己偷著樂,消化了一會洶湧而來的竊喜,他才&ldo;呃啊&rdo;一聲,如被槍擊斃趴到桌上,把臉完全埋在臂彎裡,任誰都看不見他的表情,一動不動裝屍體。
須臾光景,於知樂只能聽見他悶在那,恬不知恥、甕聲甕氣說:&ldo;我已經死了。&rdo;
&ldo;因為親了你。&rdo;
☆、第二十四杯
吃完燒烤,直到分道揚鑣,誰都沒有再提那個&ldo;額頭吻&rdo;的事。
只是一路上,於知樂都面色不佳,饒是景勝再怎麼逗她笑,女人依舊冷若冰霜,一言不發。
景勝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可從回來到睡前,他都在反覆地刮唇回味,哎呀,還是很高興呢,一點對不起她的感覺都沒有,他怎麼能這麼壞呢。
他還給自己的牙刷放了一天假。
在床上搖擺自嗨了一會,景勝開啟床頭櫃抽屜,翻出了於知樂那根菸蒂,好像就是那個晚上,她把這玩意兒塞進了他嘴裡,在他心裡隨手丟下了火引,並以燎原之勢迅速蔓延到他的五臟六腑、四肢百骸。
他在想,就目前,他體內的每顆細胞上,可能都烙上了一個女人的名字。
把那半截香菸,妥善放回原處,景勝拿起手機,開啟微信,給【思甜烘焙】發訊息。
他就打了三個字,也是此刻他滿心滿眼裡,全部的三個字:&ldo;於知樂&rdo;
於知樂當然收到了這條微信。
‐‐相較於景勝的喜不自禁,回來後的她,反倒有些沉悶和不解。好歹也是二十大幾歲人了,還被一個心理年齡看上去只及幼稚園的男人給耍得心七上八下的。
真怪異。
可以確認的是,早兩年,她的情緒,絕不會因為這種厚顏無恥的調戲手段而有所波動,相反她可能還會當場甩臉走人。
為此,於知樂總結出了兩個原因:
一,景勝是她的僱主,責任心使然,她不好貿然拋下他。
二,她開始對景勝心軟,這個現象非常不好。
容易心軟,是她一貫的毛病了,對父母是,對弟弟是,對奶奶也是。
不然也不會這麼久還被牽制著腳踝,沒辦法遠走高飛,去過自己想要人生和生活。
洗了個冷水臉,於知樂仰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水跡在面頰上四處蔓延,從下巴依次滴落。
她漫長地撥出一口氣‐‐
但願,但願那個叫景勝的小男孩子只是三分鐘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