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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手包裡翻出鑰匙,開了門,順手又開了壁燈。
他直接把我抱進臥室,放到床上。
&ldo;睡吧!&rdo;
然後大步離開,自始至終沒給我一個眼神。
我看著那道被他關閉的門板,心裡五味雜陳,也,很失落。
淚水自眼眶流出,我沒有去擦,就讓我哭一次吧!
身體酸軟的厲害,卻不想去洗澡,我心裡不想洗去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獨獨屬於他的味道。
不知道哭了多久,只感覺枕頭都濕透了,最後沉沉的睡去。
我似乎做了一個夢,夢中,有我熟悉眷戀的懷抱。
好多天了,終於睡了一個安穩覺。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臨近中午。翻了個身,全身的骨頭差點沒散了架。
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了,拖著沉重的身子起了床,洗了臉刷了牙,站在花灑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猶豫了,轉身離開了浴室。
出了臥室,打算弄點吃的然後去上班。可還沒進廚房,就被客廳裡茶几上的碗筷吸引了過去。
盤子裡扣著一碗小米粥,還有幾個小籠包。我端起粥碗喝了一口,溫溫的,應該是買回來不久。
不用猜,我都知道是上官逸做的。
他昨晚沒走嗎?不由得想起夢裡的那個懷抱,太不真實了。
明明我傷你那麼深,說話字字帶刺,你為何還要對我這麼好!
上官逸,我會捨不得,會捨不得的你知不知道?
壓著心口的脹痛,我轉身用跑的進了臥室,在我還沒來得及收拾的床上,另一個枕頭上,那已經不太明顯的凹下去的痕跡,上面一根短髮證實了我的想法。我小心翼翼的把那一根頭髮拾起,像是呵護稀世珍寶一樣,開啟床頭櫃子,拿出裡面一隻淡紫色的小荷包,那是小時候我媽做給我的。又找了一根紅色的細線系在頭髮上,放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我打電話叫來了一個換鎖的,讓他把鎖芯換掉了。
現在想來,我當時真是傻的可以,像上官逸這種人,一個鎖芯怎麼能擋得住他。後來連著發生的事情,更證實了我這個舉動多麼愚蠢。
幾天後的一個夜晚,我照常在夜色港灣裡混時間,遲銳依然沒有來過,也沒有聯絡過我或者給我打過電話安排女人什麼的。我清閒的混著時間。
到了九點多的時候,桑坤來了。
他雖然不經常出現,但在南疆城裡的地位可是和上官逸不相上下,排場也是不分伯仲。
不過,他難得出入聲色場所。
很多人要上前打招呼,都被他隨身帶來的保鏢給攔住了。
我當時就坐在大廳裡的正對著門口的吧椅上,這成了我的習慣,漸漸的這個椅子也就沒有別人來坐了。
他穿著一套深藍色的休閒體恤和褲子,嘴角噙著笑容,徑直朝我走來。
在霓虹閃爍的燈光下,給人一種錯覺,很溫和的錯覺,就好像是一個鄰家哥哥一般。
&ldo;小悅,多日不見,想沒想我?&rdo;一張嘴還是一副不正經的戲謔。
他的這句話倒和某人如出一轍,我笑笑,&ldo;怎麼來這了?&rdo;
&ldo;想你了啊。&rdo;一句話說的理所當然,聲音不大,但周圍的人也聽得清楚。
這個時間還不到午夜高cháo,大廳裡放著曖昧的輕音樂,三三倆倆的客人摟著帶來的女人或是夜色港灣的公主,調情笑鬧。
&ldo;我請你喝酒?&rdo;我並不接他的話茬,而是讓服務生拿了一瓶軒尼詩。
他看了一眼,直接在我旁邊的吧椅上坐下,這個舉動可讓周圍的人吃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