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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動作是什麼？」
還是沒得到答案，奴隸閉上了眼。
撇撇嘴，四楓院隼深覺沒意思，往葉斯身邊靠了一步，剛想搭男人肩膀卻被躲開。
他一愣，若無其事收回手，低聲說：「這回遇到硬茬子了。」
「拖下去吧。」葉斯眼底情緒淡下去，轉身走了。
－
葉斯空閒了幾日。
這幾日都陪鬱光一起趕漢語言文學的專業課。
自從葉斯過來之後，學校裡那個技術不怎麼樣的跟蹤者突然消失了，徹徹底底，像從未出現過似的。
葉斯並不避諱在學校裡展示兩人的親密，走在下課湧出教學樓的人群中，鬱光總會試探地勾勾男人小指。
葉斯會微微停頓轉頭掃他一眼，像是心尖兒拂過一根羽毛似的癢癢，這時候男人才會牽起他的手。
這幾天的日子過得鬱光像浸在蜜罐子裡的小孩兒，嘗到太多甜頭，所以那些許不完美的地方也能勉強壓下去不多想——
在某個尋常的夜晚，他靠在床頭看著葉斯去洗澡前看過的《罪與罰》，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柔軟水聲，又美好。
床頭櫃置放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他的手機鈴。
知道他手機號碼的人很少。
誰會大晚上打電話來？
疑惑地撈來手機，螢幕上是一串完全陌生的號碼。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指尖在螢幕上長摁許久才滑動到綠色接聽鍵。
「餵？」
回應鬱光的是電話那頭長久的沉默和錯頻的呼吸聲。
或許是骨血相連的親緣冥冥中難以斬斷，鬱光在沉默的呼吸聲中竟有所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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