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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五天的工夫,神子澈找不到人怎麼可能離開迴風城!但凡他還在城中,太守府就一定會邀他赴宴,到時候還得打照面!
「……不行我得走!」
第24章 不作不死
阿憐的眉眼清秀,與不施粉黛時的花老闆略有幾分相似,或許沾親帶故,也難怪頗得信任。
可若說她是花老闆的親友,沈棲棠又覺得不太像。
小姑娘穿的是閣中最低等丫鬟的衣裳,身上還有舊傷,平日裡也被別的女人們排擠,時常遭受冷眼,就連沈棲棠這個外人看了,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可憐。
不過這都不妨礙沈棲棠的出逃計劃。
救人先救己,否則那就不是救人,而是同歸於盡了。
「姑娘在做什麼?」阿憐捧著一盒絹花進屋,就見沈棲棠在一堆制香的藥材裡挑挑揀揀,有些好奇,「閣中有得是成品香料,姑娘若是想要這個,只管找花媽媽討就是了。」
沈棲棠鬆了手,咧嘴一笑,「我就是想看看,好奇。」
這些藥材都被磨成了粉,分別盛在小盞裡,雖是些常見的東西,多半派不上什麼用場,但也總比沒有好。
春深閣內,是女子居多,狎司與打手都在正門外,無事不進門,吃住都在對街,日夜都有人值守。
想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過,如今的沈棲棠並沒有這個把握。
她的房間被安排在小樓的正中央,即便跳窗,也只能落在院子裡。花老闆提防著她翻牆走,在院中也安排了人手,不過都是些老婦,相對就容易糊弄些。
溫柔鄉嘛,過了黃昏,就是一天裡最忙碌的時候,可以一試。
沈棲棠暗忖著,點燃臨時調製的迷香,回頭望向阿憐放在桌上的妝奩,「這些絹花好漂亮啊,都是給我用的?」
「嗯,這些原是給若柳的,如今空餘出來,就劃給咱們了。先前還送了步搖和新衣裙,姑娘沒睡醒,我都先收起來了,要看看嗎?」
「好呀,先試試,萬一不合身,也好提前改。」
閣中到了傍晚儘是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倘若就穿著如此素淨的衣裳,反而會引起注意。
沈棲棠挑了一套明艷卻又不算張揚的衫裙,梳妝打扮,又從首飾盒裡找出了一副金珠點綴的流蘇遮面簾,站在鏡子前打量了幾眼。
「姑娘真好看……」阿憐小聲驚嘆。
易容後的臉一番妝點,倒也不輸沈棲棠原本的五官,甚至還褪去些許稚氣,更加嫵媚妖嬈。
足踝上的金色鎖鏈與飾物相稱,不僅不突兀,走動間裙袂翩然,精緻的鈴鐺若隱若現,聲音清脆卻曖昧,格外誘人。
「姑娘這般身段,若肯用心學一學舞步,就連花魁娘子都要黯然失色了!」
「那就更不能學了,引火燒身嘛。」沈棲棠笑嘻嘻,關上窗,坐在鏡子前假意端詳自己的容貌。
約莫過了一刻,阿憐伏在桌案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沈棲棠將調配的傷藥擺在桌上,悄然離開。
天色已晚,閣中卻燈火通明,女子婀娜多姿,陪伴訪客在燈影下嬉笑怒罵,鶯聲燕語不絕於耳。
沈棲棠不太適應撲面而來的脂粉香,暗暗屏住呼吸,混跡人群之中,向通往後院的小門繞,經過一條無人的走廊時,轉角處突然映出了兩道人影,「王公子這些天都不來,可是把人家忘了?」
女人的聲音十分嬌媚,卻將沈棲棠嚇了一跳。
撇下丫鬟獨自出現在這種地方,未免也太可疑了。
電光火石間,沈棲棠閃身躲進了一旁無人的房間。屋子裡光線太暗,她沒留神,掉進了一個箱子,又不知撞到什麼,箱蓋便被砸落的重物壓住。
或是因為角度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