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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盧科昂基愕然道。
楚思南搖搖頭,沉吟片刻才說道:“人們常說: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其實施政何嘗不是如此?我們從戰爭中走過來,看慣了人們在死亡陰影中掙扎的痛苦,因此,明白他們那時需要的是和平。而今呢,時代隨著戰爭的結束揭開了新的篇章,所謂時移勢易,如果我們不能跟著人們的期望改變自己的施政舉措,從而進一步滿足他們更深一層地需求的話。那麼我們的政府就不是一個好的政府,至少從根本意識上來說是這樣的。”
聽到這裡的盧科昂基更加困惑了,他用力的甩甩頭,不再去考慮這些問題。畢竟他只是一個警衛員,即便是在如今的克里姆林宮裡,已經沒有人會把他的身份看得那麼簡單,但是實際上,他卻從來沒有接觸過類似政治方面的工作。有些問題他不願意考慮,而且有沒有必要去考慮,就像楚思南現在所問地這些問題。盧科昂基非常清楚,自己這位首長之所以要同自己聊這些東西。並不是要從他這裡得到答案。
“我想我們黨內絕大多數同志,都知道如今中央最緊要的工作應該是什麼。國內經濟地恢復,民生的調整,這些都是我們現在必須要抓緊時間去考慮、去完成地工作。但是話說回來,我們的工作應該如何展開?應該採用什麼樣的政策,才能最大程度上調動人民的積極性,讓他們全身心的投入到恢復生產的工作中去呢?就拿農業方面來說,我們一直以來所秉承的集體農莊制度。還仍舊能夠適合目前地局面嗎?”楚思南將雙手插進風衣的口袋裡,意有所指的說道。“將軍的意思是說……”盧科昂基似乎領悟到一些什麼,他吸了一口氣說道。
“盧科昂基,我記得你愛人好像是外高加索人是吧?”沒有直接對自己的警衛員解釋什麼,楚思南轉而問道。
“噢,是的。”盧科昂基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我還記得,當初咱們剛剛同她結識的時候,她的家世背景好像有些問題。”楚思南繼續說道。
“嗯。不過這些問題都已經解決了,是吉爾尼洛娃同志親自過問地,現在……”盧科昂基說道,不過他的話很快被楚思南打斷了。
“我知道是吉爾尼洛娃親自過問的,而且我還知道,你愛人的弟弟還很受當地部門的關照,他現在每個月都能夠從集體農莊領導八百盧布的工資,嗯,好像還有了自己的房子。”楚思南笑了笑說道。
盧科昂基心裡一跳,一種惶惶不安的感覺油然而生,他不知道自己常年跟隨的將軍為什麼突然提到了這個問題。說來一點不差,自從吉爾尼洛娃親自過問他的婚事之後,他愛人的家世似乎也在一夜之間被刷“紅”了,別看他的小舅子在老家那邊只是集體農莊的一個小幹部,但是在當地,即便是區長、州黨委書記等階層的高階官員,也從不敢小看這個小小的農莊幹部。說起來也許有些**的成分,每次上面有領導到當地的集體農莊去視察,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並不是去搞工作,而是先去一個小幹部的家裡探訪一方。在這種情況下,盧科昂基那個小舅子所享受的待遇,自然也就水漲船高了。八百盧布的月工資,也許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看來根本不算什麼,但是在當時,那可是蘇聯政府中十五級幹部才能享受到的待遇,而盧科昂基的小舅子,卻是處在一個不入流的檔次上。
“呵呵,不要擔心,我沒有批評你的意思,畢竟這些事情也和你沒有什麼直接關係,”楚思南似乎感覺到了警衛員的擔憂,他伸手在盧克昂基的肩膀上拍了拍,笑著說道,“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了,出生入死的,我一直都把你當成自己的兄弟般看待。那些地方上的人,都是一些善於逢迎投機的傢伙,他們搞得那些手段,不是衝著你去的,而是做給我看的。我明白這個道理,所以,要說承擔責任,也是要由我來承擔。更何況我之所以能夠了解到這些情況,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