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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成親,江犁雨已抬起太子妃的架子,妄圖壓她一頭。
嶽金鑾:「拒絕了,如何?」
江犁雨臉色發白。
她將目光投向韓舒枝的肚皮,三四個月還沒顯懷,也正是還需小心的時候,「韓妹妹有孕了,還沒向你賀喜。也不知道是個男孩兒女孩兒,改日我將長命鎖送上門住,祝妹妹的孩子歲歲平安。不過我今日有話要與郡主說,既然郡主不肯去我那桌,只好委屈韓妹妹你讓一讓,屈尊去旁地坐一會了。」
韓舒枝打小和她不對付,聽了這話只是笑,「江犁雨,我雖然懷孕了,但一身功夫還沒廢,你要我讓,是打算讓你的骨頭渣子給我鋪路?我還怕你髒了我的鞋。」
她幼時因為嘴笨沒少被江犁雨等人誣陷,後來跟嶽金鑾一處玩,耳濡目染也變得伶牙俐齒起來。
江犁雨臉上虛偽的笑容幾乎掛不住,「你——粗鄙之人,滿口妄語,知道我是誰嗎,準太子妃。區區一個臣女竟敢對我口出不遜!」
她聲音尖細,穿透力驚人,一下便把四下的目光聚攏在她身上。
連樓下聽書的賓客都抬頭往上看。
江犁雨發覺自己失態,「算了,我大人大量,不輕易跟妹妹計較,妹妹只需同我行禮道歉,這事便算了了。」
四周人竊竊私語。
江犁雨勾引太子滿城皆知,平頭百姓茶餘飯後都要唾一口,起初宮裡還想壓,奈何知道的人太多,壓不下去,這醜聞讓皇帝幾個月都沒睡過安生覺。
看著的人越來越多,雖然笑的都是江犁雨,嶽金鑾卻不想與她成為世人焦點。
她們兩個對峙,話題又要攏到情敵上,說不出還會被人杜撰成為了太子爭風吃醋,讓秦恕知道,又要喝一大缸子醋。
回家很難哄的。
「都散了吧,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嶽金鑾不耐煩得揮揮手,讓隨行的侍從將賓客驅散,又加了幾個屏風擋在四周,才漠然道:「枝枝見了我這個郡主都沒請安過,憑什麼給你請安,多大臉,趕著給大家博一樂,還覺得自己不夠出風頭?」
江犁雨被她訓的一愣一愣,狡辯道:「是你們根本不把我這個太子妃放在眼裡。」
嶽金鑾輕哂,「我眼裡揉不得砂子,何況你這麼大的,把你放在眼裡,我豈不是得瞎?還沒嫁人便自持太子妃的身份恃強凌弱了,你是準太子妃,又不是真太子妃,內廷的玉牒上有你江犁雨名字了嗎,既然沒有,你還得給我行禮請安,你行禮了嗎?」
江犁雨:「……沒有。」
「知道沒有還不快點,想捱打?」嶽金鑾指了指她的膝蓋,「就數你膝頭尊貴,是金子做的不成,從小到大你見了我從來不行禮,你這禮數還真是和你的臉皮成反比,一個幾乎沒有,一個厚的嚇人。」
江犁雨慪的要死。
她想不明白,都要當太子妃了,怎麼在嶽金鑾面前還是矮一頭。
眼見著她眼淚又要掉下來,嶽金鑾冷笑著讓人把屏風撤開,「又哭。讓大家都看看你哭的有多好看,趕明兒一定能上京城頭條。」
圍觀的都攏在屏風後偷聽,現在屏風移開,一個個開心都來不及,指著江犁雨眼角垂淚唏噓一片。
「她還有臉哭,又在裝什麼,使了那壞招佔了太子殿下的清白的時候不知道笑多得意。」
「難怪太子厭惡她,這還沒過門,以後成了親可怎麼過?」
「太子怎麼被這麼個毒婦陷害了……」
議論聲不絕。
指指點點和無數唾沫,終於在她屢次陷害旁人以後,也輪到了她的身上。
嶽金鑾用指尖抵著下頜似笑非笑,看江犁雨連哭都不敢哭。
如今她白蓮花的身份被揭穿,眾人心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