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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杏見她不說話,又推了推,「怎麼了這是,看自閉了,我知道這對你們未出閣的姑娘來說有點難以接受,但——」
嶽金鑾突然抬頭,臉頰紅的像火燒雲,美眸含著泛紅秋水,嗚嚥了一聲,「表姐,你別害我了。」
溫杏一愣,「這怎麼是害你,這是為你好呀。」
嶽金鑾用力把冊子摔在床上,往後一仰,捂著臉道:「這冊子能給秦恕看嗎?不能!要是給他看了,他又要想法子咬我了!」
溫杏:……
這冊子,沒白給。秦恕可造之材,抱侄兒指日可待!
·
嶽金鑾不光學了岳家二祖畫糖人的手藝,還學了溫家餛飩的真傳。
下午給秦恕包餛飩吃。
溫家人當他們這是小倆口的情趣,沒叫人打擾,隨他們去了。
嶽金鑾立在桌麵包餛飩,靈活小手穿梭如飛,不一會一個小元寶的薄皮肉餛飩便擺在了桌上。
秦恕看著她的手,心不在焉想,原來手巧也是分的。
怎麼女紅上半分沒佔到她半分手巧。
尤其看她包出來的餛飩,秦恕突然覺得眼熟,他從腰間摘下嶽金鑾給他繡的白鶴荷包仔細看了看。
嘖,這白鶴繡的和餛飩一模一樣。
胖且白,且可愛。
他很喜歡,獨一無二的喜歡。
嶽金鑾包著餛飩,口中念念有詞,「你一隻,我一隻……」
「對了秦恕,你吃幾隻?」嶽金鑾問他。
秦恕看她的腕子就那麼點細,柔白的像一小管流動的雲,他覺得包餛飩很累,盯著已經包出來的那幾隻道:「就這些,夠了。」
嶽金鑾搖頭,「餛飩多小呀,幾隻怎麼夠,二十隻吧,等著我。」
她說著又開始數,「你一隻,我一隻。」
兩隻胖餛飩後,突然多出一隻醜醜小小的餛飩,不是她包的,她包的沒那麼醜。
嶽金鑾抬頭沿著拈餛飩的那隻修長沾麵粉的手往上看去,看到了一臉認真,正皺眉鑽研餛飩怎麼包的秦恕。
他又包好一隻,依然難看,但極為珍重的放在了兩隻大餛飩之間。
秦恕笑了笑,「還有餅餅。餅餅也要一隻。」
嶽金鑾試探道:「餅餅是誰?」
秦恕低頭又包了一個,才溫柔勾唇道:「孩子。小柿餅和小肉餅。」
第65章
嶽金鑾的肚子不合時宜的「咕」了聲——
秦恕:「……你在代餅餅說話?」
嶽金鑾摸摸肚皮, 「不好意思,聽餓了,不關餅餅的事。」
小柿餅和小肉餅, 聽著怪讓人想咬一口,孩子小名叫餅餅也沒事, 別長得像個餅就行。
想來她和秦恕的基因都還不錯, 應該不至於生兩個真餅出來。
嶽金鑾一下子又想到溫杏給她的那本書。
生孩子肯定要經過那本書上畫的過程才能播種,那書上花樣那麼多, 要是真讓秦恕看見,她成親以後還能走著出臥房嗎?
秦恕這麼好學,肯定不會放過她。
嶽金鑾一個激靈。
這書害人,必須得銷毀。
她將餛飩下鍋, 沸水滾著白麵, 亦如同燒著了她的臉,芍藥紅的面龐勻著細密的汗珠, 判不出是熱的還是羞的。
秦恕將她臉上的汗水擦去, 挑起她下巴看了又看,「有這麼熱?」
嶽金鑾迴避他直灼的視線,訥訥道:「有點, 這兒不通風, 你要不先出去等等我,一會再進來。」
秦恕道:「在這兒陪著你一樣的,我不怕熱。」
嶽金鑾:「我怕,去外面給我找一把蒲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