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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金鑾困得打哈欠,燈草進門撥蠟燭芯,憂心忡忡的問,「王妃,這樣対王爺,是不是不大好?」
嶽金鑾從帷幔裡伸出一截落滿紅印的小臂,看得燈草面紅耳赤,她在床上低低的道:「你還未出閣,待你嫁了人,你就知道厲害了,我若不趕他出去,明日我別想起身了。」
她真困了,蜷在被子裡極快的睡過去。
燈草悄悄帶上門出去,対上門外一雙冷沉的漆眸,差點叫出來。
是秦恕,他壓根沒去書房。
「王妃睡了?」秦恕嗓音淡淡,聽不出纏綿的慾念,還是一貫冷淡清肅。
看著極其克欲一個人,平時看不出,只有府里人知道,他就愛把嶽金鑾一個人折騰哭,夜裡不睡的折騰成那樣。
燈草不好攔著他,「睡是睡了,只是……」
秦恕沒有聽她的只是,轉身進門。
燈草沒辦法,只能在窗下輕咳一聲提醒嶽金鑾,然後紅著臉走了,她只能幫到這兒了。
嶽金鑾夢裡聽見有人輕咳,奈何累壞了睡得沉,壓根沒醒來。
隱約覺得自己單薄的身體被控制著,她睜眼睛的力氣都沒有,柔柔躺著任由擺布,,她夢裡夢見她成了只兔子,挨狼咬來咬去,下意識哭了出來,濕嗒嗒的眼淚沾滿了枕頭。
有人擦去她的眼淚,可她還是痠痛並交,但也有暗暗的愉快,勾著她一絲絲的失去理智。
她的唇被咬了不下十幾回,那個吻輾轉到了她的耳垂上,叮了兩口,沉聲問她,「還要不要我睡書房了?」
她忍泣不回,狼便更加兇惡,嶽金鑾實在忍不下去,才抽抽搭搭道,「不要你去了,不要你去了。」
房裡哭了大半夜,秦恕才跟外面要了水。
洗乾淨身子,嶽金鑾累得隨時要睡過去,秦恕將她抱在懷裡,大掌撫了撫她平坦的小腹。
嶽金鑾緊張的一下睜開眼,委屈的推開他的手,「不要了。」
秦恕便鬆開手,低聲問,「餓不餓,讓廚房做甜湯送來,他們說你晚上也沒吃什麼,我摸了,肚子是癟癟的,対胃不好。」
嶽金鑾只想睡覺,搖頭強撐著精神,褻衣裡藏著一片片的紅紅白白,「不吃了,不要吃了。」
她嗓子啞了,軟的可憐,好像要化作一灘水。
秦恕溫柔的扯來被子裹好她,沒有再問,讓廚房要了碗甜湯來,親手一勺勺餵給她喝。
滾燙的甜湯裡混著花蜜、赤豆和小白圓子,滋味甚好,可惜嶽金鑾已經無暇去品味這麼好吃的食物,只想著躺回床上睡。
秦恕是氣她趕他去書房睡,半夜裡突然闖進來,纏著她要了好幾回,她知道他還沒盡興,又放了她一馬,否則怎麼也得再纏上一兩個時辰。
餵到嘴邊的甜湯,嶽金鑾下意識喝了,她是貓舌,怕燙,秦恕吹了吹才餵給她。
嶽金鑾小口小口慢慢喝了半碗,實在喝不下,搖搖頭,「不喝了。」
秦恕沒有再強迫她,「甜不甜?」
湯裡放了不少蜜,自然是甜的,嶽金鑾道了聲甜,秦恕將她喝剩下的半碗一口喝了,將她放回床上。
「我也覺得甜。」
嶽金鑾嬌無力的笑笑,她側頭要睡著,後背抵上來一個熱乎乎的堅硬胸膛,她瑟縮了一下,本能的想推拒,但被秦恕攏住手掌,溫柔的放在唇邊輕輕啄了一口。
「別怕,我不動你了。」
嶽金鑾這才得了允諾般,昏昏沉沉睡著了。
夢裡還是那頭狼,不過也奇怪,那狼不吃兔子了,抱著兔子睡得正香。
次日嶽金鑾果真沒能起身,她趴在床上,被子蓋到腰,背上錯落著新的紅印,燈草撩起帷幔時,看得眼珠子都沒地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