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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嚇得從秦恕懷裡滑了出去,滿地找鞋子,「我我我鞋子呢?」
司桔:???
秦恕閉眼,復而睜開,將地上的嶽金鑾提回去,陰晴難辨道:「司桔。」
司桔:「哎!」
秦恕:「出去。」
「滾出去。」
·
藥裡放了花蜜,果然不臭了,嶽金鑾一口喝光,竟還有些意猶未盡。
藥效很快,她一會便生龍活虎起來,纏著秦恕要他帶她去外面看傻狍子。
秦恕為她換上鹿皮小靴,本想著一人穿一隻,誰知他換好了,嶽金鑾還沒換上另一隻。
她睜著清亮的眸子眼巴巴看著他,「這個也要你給我穿。」
秦恕蹲著身子,一手搭膝上,想看她怎麼辦,「自己穿。」
嶽金鑾搖頭,「我要你幫我穿。」
秦恕便幫她穿好另一隻,「今年幾歲了?」
嶽金鑾眉眼彎彎,「五歲呀!」
秦恕不由失笑。
換好鞋子,嶽金鑾跳起來親了他一口,噠噠噠跑出帳子,「出去玩嘍!」
跑了一會看秦恕還沒跟上,又跑回來,「快來!等你!」
傻狍子是秦珩獵到的。
不過沒死。
聽說他的王妃很愛小動物,死活把他獵到的獵物都救活包紮養起來了。別人的她管不著,自家夫君一定要管。
於是也給了嶽金鑾一個去動物園遊玩的機會。
此間天色已晚,眾人都在前頭用烤肉,秦恕帶著嶽金鑾,提著一大袋胡蘿蔔餵傻狍子。
傻狍子頭上纏著繃帶,看見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放著烤肉不吃來逛動物園,嚇得屁股上的黃毛一下全部炸開,變成了雪白的兩瓣愛心。
嶽金鑾和它対視了一會,狍子把頭埋進了草垛裡。
嶽金鑾:「嘿!」
狍子抬頭。
嶽金鑾:「吃晚飯了!」
她把胡蘿蔔送進欄杆,狍子看了看,頂著白屁股開心得啃了起來。
嶽金鑾餵狍子餵的起勁,轉頭看秦恕,「我真羨慕秦珩的王妃。」
秦恕:……?
嶽金鑾指著狍子,「我也想有一隻狍子當寵物,你會給我的,対吧?」
秦恕沉默地看向狍子,狍子也看他,四目相対。
狍子:害怕。
秦恕瞭然點頭,「知道了,明天就獵。」
嶽金鑾傻樂。
餵狍子吃晚飯還不夠,嶽金鑾把狍子牽出來上草坡上玩。
星前月下,若是隻有她與秦恕二人,便是難得美景,浪漫的不可言說。
然而多了頭傻狍子。
傻狍子抖著白屁股旁若無人地撒尿,嶽金鑾嘗試了好幾次也沒勇氣親秦恕,只好作罷,挑了塊大石頭,整個人往上面一躺。
秦恕也跟著她躺下來。
只不過她面朝星空,而他側臥朝著她。
秦恕白日行獵,夜裡還陪她奔奔走走這麼久,似乎有些累了,淡淡垂著長睫小寐。
嶽金鑾叫他的名字,起先他還應聲,後來便沉默下去。
嶽金鑾猜他睡著了。
睡著的秦恕也一樣好看,睡姿規整,擋著風口不讓邪風凍著她,均勻清淺的氣息藏在四下的蟲鳴裡。
他被長夜擁圍,她被他擁圍。
嶽金鑾先是頭歪了歪,再後來滾進他懷裡。
手指不安分的沿著他鼻樑下滑,再到唇窩,到喉結,到衣襟——
嶽金鑾輕輕勾住他的衣襟,起身往他唇上覆去。
長發垂下,遮住他們的臉,陰影混沌中,秦恕的薄唇隱隱往上一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