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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張,與七公主無關,臣也願意一力承擔!”
君清溪聽完厲天行的話之後,臉色那叫一個訝異,此刻又見眾人如此,頓時有些驚慌,她氣急敗壞地指著厲天行問,“你胡說,這根本就不關我的事!父皇,你不要相信他!”
周昌帝不悅地皺起眉頭,“吵吵鬧鬧,成何體統,此事朕自有決斷,還不趕緊給朕閉嘴?”
七公主與晉王妃不睦,這些人都略有耳聞。
七公主會說出那樣的話,也不無可能。
眾人想明白這些關鍵,不由嘆了一句厲天行的痴情,衝冠一怒為紅顏啊,只是這手段未免太過毒辣了。
眾人聽聞景王也被厲天行拉出來做藉口時,意外又同情地看了景王一眼。
“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你為了七公主,然後自做主張咯?”
“是!”
“你很聰明,其實幕後之人,幾位皇子及一些高位的大臣均有嫌疑。而由於殷謝兩家素來的仇怨,娶了殷慈墨為側妃的景王。幾個皇子中,景王的嫌疑是最大的,而你卻利用燈下黑的原理幫他洗脫了大半的嫌疑,而且這個藉口編得很合情理。”
“只是你別忘了,這個局環環相扣,瑣碎,需要的資料很多。殷崇亦預言浮陽地動至今不過三天的時間,區區幾天,你就能拿到謝家本家那麼詳細的資訊,甚至連去年挖了一條渠引水的事都知道。你一個欽天監的陰陽司,不過是區區從五品的官兒,未免太過神通廣大了一點,這讓本王妃不得不懷疑,你是不是那個一直刺殺皇室成員的黑衣組織人員之一了。”謝意馨直接給他扣上了一頂大帽子。
“那些資料我早就在準備了,不行嗎?”厲天行臉色微微一變。
“是嗎?需不需要本王妃提醒你,我與晉王成親不過半年,而七公主如果真說了討厭我恨不得我去死的話,也是在這半年裡說的吧?你就那麼閒,派人去了燕子湖就為查一條渠?還有,你也別拿七公主當藉口了,要是七公主真被你喜歡上,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謝意馨不知道,她冷靜,抽絲剝繭慢慢將真相的一面,有多讓人著迷。
而整個過程下來,各人的表情不一。
君南夕站在她身邊,含笑地看著。
秦熙從站在一處角落,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帶著點點痴迷。
帝后及一些長輩或吃驚或欣慰,當然也有一些人臉色發黑就是了。
“厲天行,一而再,再而三地欺君,朕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周昌帝震怒,特別是剛才謝意馨提到那個黑衣神秘組織,讓他的目光更加晦黯難懂。
君南夕看了厲天行一眼,淡淡地提議,“父皇,這人明顯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建議上刑。他每說一次謊,咱們就卸掉他一條四肢。如今明顯是說了兩次謊了,最後給他一次機會。事不過三,如果他再說謊,咱們就將他的四肢全砍下來,人就做成人彘。”
厲天行大概也明白這是他最後一次機會了,最終無奈地供出了一個人。
這個人是她爹謝昌延的頂頭上司侯青鵬侯刺史,一個五十幾歲的老頭兒。
這人倒也硬氣,一力承擔下所有的罪責。
而且他給出的解釋都很合理,完全沒有厲天行剛才的漏洞。她再問,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來了,索性就閉了嘴。
謝意馨冷眼地看著侯青鵬在相熟的求情下,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被摘了頂戴花翎。而厲天行也叛了被罷官然後坐二十年牢的刑罰。慧元被汙了名聲,灰溜溜地被慧融大師帶走了。
侯青鵬也算是一條大魚了,不,一條老魚,在任上,他經常給她爹使拌子,收拾了也好。
可惜,後頭的殷家與景王埋得太深,牽扯不出來。
不過能有這樣的戰果已經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