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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到這裡,表情有幾分咬牙切齒。
林淼:&ldo;嗯?&rdo;
&ldo;……當時你做什麼要捅自己胸口?&rdo;
這件事,謝長寒思來想去,百思不得其解,甚至越想,當時的那一幕就越會重新出現在他眼前,清晰得彷彿上一秒剛剛發生。
於是那些被勾動的塵封記憶似乎也在躍躍欲試地企圖跳出他的腦海。
從前,他一直很希望想起自己過去的記憶,可如果找回記憶的代價是林淼自戕的話,他覺得不如還是算了吧。
反正這些年沒有從前的記憶他也習慣了。
&ldo;當時……&rdo;林淼不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因此並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只當他是在&ldo;要個解釋&rdo;,便道,&ldo;林忘川……姑且叫她林忘川吧,她幾次三番和我說&l;她就是我&r;,再者我懷疑她是我的殘魂之一,所以就想試試看,如果我的魂魄受傷的話,會不會讓她受到傷害。對了,你師叔有信麼?&rdo;
&ldo;有,那以後三天,師叔傳了封信回來,說自己沒事。&rdo;謝長寒的表情很複雜,&ldo;可你怎麼能為了一個不確定的猜測就這樣對待自己呢?&rdo;
實際上,葛清夕給的回信很是不著調,他在信中洋洋灑灑地吹捧了自己大戰&ldo;忘川河下第一女魔頭&rdo;時的英姿,可惜全是&ldo;假大空&rdo;的溢美之詞,打鬥時的具體細節一概不提,唯獨開篇的&ldo;我沒事&rdo;三個字還有點用處。
謝長寒知道他的套路,越這樣寫,說明當時的情況越慘烈。
不過,他還是從葛清夕的廢話裡看出一些資訊來‐‐當時,林忘川她的身上分明是起了什麼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葛清夕得以喘口氣。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他想起林淼的&ldo;自戕&rdo;行為。
&ldo;不過我似乎是蒙對了?&rdo;林淼並不在意,上回在豐南時她也試過一次,兩次都能有點效果,說明答案多半就是她想的那個。
&ldo;……重點是對不對嗎?&rdo;
&ldo;難道不是嗎?&rdo;
林淼回望過去的眼神有種病中的柔軟,帶著困惑不解的迷惘。
這樣的景象極其少見,大多數時間裡,她都是沉著冷靜的,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堅韌不摧的氣場在,這種氣場甚至影響到她身邊的人,和她相處時都會不由自主地壓低聲音,以免褻瀆。
而現在,因為生病的緣故,她整個人氣場軟化,就連聲線也不似往日清冷,反而帶上了鼻音。
如果說平時的她像雪山上亙古不化的積雪,那麼此刻就是冬去春來、冰雪消融的春回大地。
天大的火氣也被她一眼看沒了。
謝長寒有些無奈,揉了揉眉心:&ldo;林淼,也許你父親的死對你的打擊很大,但是,我想說,你在這個世界上還是有親人,這幾天你的弟弟妹妹一有空就跑過來看你,還幫著找了不少救你的法子……所以,還是要好好保重自己,別讓……關心你的人難過。&rdo;
&ldo;我知道啊。可是,&rdo;林淼笑了笑,輕聲道,&ldo;我才是姐姐啊。既然我是姐姐,就要保護好他們,而不是為了什麼&l;保重自己&r;的理由,讓他們生活在危險之中,不是麼?&rdo;
謝長寒一怔‐‐他好像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