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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邊。
哭泣之際，舒相毓開啟微博，發了一條簡短的文字：如果愛能抵萬難，那麼我將全部的愛只給予你一人。
這條釋出於清晨的重磅訊息無異於證實了昨晚的各類猜測。
她鮮少發些感性的東西，可是從否認和劉洛青的緋聞以來，她的幾次發言都格外引人遐想。
都想知道她中意之人會是誰，能讓喜歡低調的她，次次這麼高調。
睏倦和疲憊漸漸如海嘯襲來，舒相毓合上眼，陷入昏睡中。
楊玉芬洗漱完坐在床邊，心情仍舊很沉重。
現在既要接受默默受了重傷，還要接受她和小毓相愛的事，她胸口總感覺壓了塊大石頭，煩躁異常。
舒雲榮來到她身邊坐下，長舒著氣，顯然也很難受。
“雲榮，我們究竟該怎麼辦？”
“你想失去她們嗎？”
楊玉芬立即回道：“當然不想，她們都是好孩子…只是感情的事，我真的想不通。”
舒雲榮攬住她的肩膀：“她們的事，我在瀘定發生地震的時候就知道了，我也想過收養默默以後，她和小毓平時的相處細節，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默默很依賴小毓，我懷疑過她會不會只是把小毓當成了精神寄託，並不是所謂的愛情，可是當我問她，為什麼要選擇最難的一條路時，她說小毓不僅是她喜歡的人，更是她黑暗生命裡，帶給她光亮和溫暖的人…”
“所以你支援她們？”
楊玉芬側目看著丈夫，心裡格外憂愁。
“我開始肯定不同意，也沒法向她過世的親人交代，後來默默回來探望小甜，她說會和小毓分開，讓我放心…”
想起那時她滿懷愧疚的模樣，舒雲榮難掩難過。
“她確實做到了，和小毓徹底失去了聯絡。”
“難怪…”
過去的種種跡象在如今看來，其實早有端倪，只不過他們從來不會想到會是這個原因。
“事已至此，我們能做的就是坦然接受，時間已經考驗過她們的感情，如今面臨生死，我們再去糾結那些有的沒的毫無意義，默默要是真出了事，我們可能還會失去小毓…”
舒雲榮嘆著氣，他也糾結過許久，奈何眼看著兩個孩子越來越不快樂，甚至成為陌生人，他還是心軟了。
楊玉芬沉默著不知該說什麼，她現在覺得腦子裡亂糟糟的，整個世界都好像被顛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