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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回去安排一下,十分感謝。」
「麻煩了。」
第二天一早,裴知故是被自己的胳膊、肩膀、腰還有大腿的肌肉給疼醒的。
他半夢半醒地睜開眼睛,頭疼得像是快要裂開了一樣。
昨天晚上他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只記得聞歸跟被解禁了的瘋子似的把他壓著做得特別過分,到最後他哭得嗓子都啞了聞歸也沒放過他。
裴知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後頸,上面層層疊疊地被咬出來好幾個牙印,經過一晚上的恢復已經淺淺地結上了一層痂。
昨天晚上他差點以為聞歸會把他的腺體給咬掉……
他閉著眼睛摸了摸身旁的床鋪,果不其然已經空了。但他好累,根本不想起床去找聞歸去了哪裡,他現在抬個手都覺得疲憊。
他一個beta,又沒有發/情/期的配合加持,昨天晚上真的就是生生自己受下來的,導致他現在渾身的骨頭和肌肉都在抗議。
就在裴知故準備卷著被子再睡個回籠覺的時候,忽然感到了身邊的床墊微微一陷,一陣溫柔的冷香覆到了他的身上。
聞歸伸手攬住他的腰,討好似的蹭了蹭他的臉頰:「早安,吱吱。」
裴知故被他吵得一陣心煩,本就沒有睡好再加上身上的不適感,導致他眼睛都不睜地就直接往身後狠狠地搗了一肘,啞著嗓子憋著火,言簡意賅地回了他一句:「滾蛋。」
聞歸看他這麼煩躁,原本已經不打算再叫他,但聞鄉又直接給他下了死命令,沒有辦法,他只好又伸手拍了拍裴知故的肩膀,輕聲和他解釋說:「滾不了,聞鄉讓我來叫你起床,一起解釋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當然,這都是聞鄉說的,抱歉,昨天做得有些過分了,如果你還想睡的話我就去和節目組說一下,好不好?」
裴知故聽著他的話,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強逼著自己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垂著頭,揉了揉自己的額角,說道:「算了,也睡不著。」
說完,他轉頭瞥了聞歸一眼。
聞歸換了一身衣服,淺藍色的條紋襯衫半開著,裡面套了一件乾淨的白色短袖。襯衣的袖口被他挽起來,露出了已經被包紮好的手臂。
裴知故的視線垂在他的手臂上,然後低聲問道:「疼不疼。」
聞歸被問得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後安撫性地笑了笑說:「沒有關係,已經沒事了,別擔心。」
裴知故見他好像確實沒什麼事情,但心裡還是忍不住微微一疼。他別開視線,語氣平靜地說道:「你就算……」
他本來想說,你就算臨時標記了那個oga也沒有關係。可話到了嘴邊,最後那半句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沒有辦法像以前一樣裝作不在乎。
他在乎。
非常在乎。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聞歸就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指。
此時窗外的太陽剛好從雲後露了出來,絢爛的金色驟然傾灑在了他們的身上。
聞歸迎著稍稍有些刺眼的陽光,輕笑著對他說——
「可我怎麼會捨得讓你難過。」
陽光照進了他的眼睛裡,映得他的眼睛也一樣乾淨漂亮。
他笑了起來,彎著眼睛和嘴角,握住了裴知故的手,繼續說道:「說起來,裴教授,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再補辦一場婚禮吧。」
裴知故看著他,看著他的眼睛也看著他眼睛裡小小的自己,像是在看這漫長而又短暫的五年。
「不過,」聞歸說,「在回答這件事之前,我想在問你一件事。」
他望著裴知故,緩慢而認真地問道。
「裴知故,你願意和我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