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伍拾章,易水蕭蕭西風冷(陽)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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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翁吐血,【趙文和】墜落入江,在接觸江面之時,手聚真氣,傳至劍身,以此站立江面,他吐出一口鮮血,然後站直身軀,擦拭血液,長呼一口氣說道:“劍神不虧是劍神,此番我‘地府’記下了,這筆賬遲早會討回來的,陽關之前,逍遙王怕是不會在逍遙了,走。”
眾人也紛紛轉身離開,走時還將屍體全部帶走。
王翁見眾人離去,這才長舒一口氣,隨即墜落,老漢飛身踏江而行,將王翁抱住,然後回到船頭,放下王翁之後,扶手搭脈。
他眉頭一皺道:“還好你以真氣抵擋,不然此毒危及心脈,哪怕是大羅金仙來了也難救。”
“倒是分神了。”王翁悽悽一笑。
老漢回身坐下,自船艙取出一隻錦盒,裡面存放著三十六枚銀針,以真氣入銀針,封住王翁多處穴位,這才倒了一杯酒小酌一口。
“世間文字三千個,獨有情字最傷人,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有走出來啊!”老漢一口旱菸,一口小酒倒是逍遙。
王翁笑著說道:“哪能如此容易?當年我於白帝城下,同姜源一戰,那時我便記起昔日時光,我也曾尋師尊解惑,但這情之一字,又有誰人能解?”
“姜源?一個差不多快被遺忘的名字,當年老漢就奉勸過他,莫要感情用事,但是他不聽,我說實在不行就將公主給綁了,他還到唐門一鬧,現在想起來也就只有他最是逍遙。”
“得見摯愛之人,可不枉此生。”王翁撫須笑道。
老漢起身撐船說道:“我這點醫術最多隻能封住它十二個時辰,現在若是去藥王谷也不可能趕到,不過藥鬼就在益州,我現在便帶你過去。”
“我可不想進那座城。”
“現在可由不得你,風花雪月,那不是她最嚮往的地方嗎?”
“正因為是她所向往,我才不願踏足。”
“物是人非,斯人已逝,情情愛愛老漢不懂,也不能勸你放下,但有的事情還是需要面對的,正好天工城的人要在雪月城辦一場大比,你身為劍神,也可指點一下後輩。”
王翁想了想點頭道:“也罷,便依你吧!”
“那便睡上一覺吧!”老漢話音剛落,王翁便沉沉睡去。
老漢微微搖頭,呢喃道:“江湖?朝堂?你終究還是走了出來,但是情之一字,時隔一甲子你又因何不忘呢?當真無解嗎?哎,罷了,罷了,老漢一人也管不了這般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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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
皇宮,金鑾殿。
景和帝端坐皇位之上,看著下方所站立文武大臣。
“陛下。”李信芳起身鞠躬道:“老臣以為此番匈奴進犯我邊關,恐有其他隱藏之事。”
景和帝微微點頭,就在昨天夜裡他收到了蕭若渝的來信,裡面也提出了自己的推測,所以今日召集文武商談此事。
“其他愛卿可有推測?”景和帝問道。
“陛下,臣有不同見解。”右相鄒莊站出一步,俯身說道。
“鄒卿,有何見解?”
“臣,以為此番匈奴進兵乃是為了試探。”
“何為試探?”李信芳轉身問道。
“以本官所知,匈奴此番出兵並不多,若非只是試探,還能有什麼?”鄒莊看向李信芳問道。
李信芳轉身看向鄒莊,然後將目光投向了兵部尚書——鄭善。說道:“兵部尚書何在?”
“下官在。”鄭善站出一步說道。
“你來告訴右相,此番匈奴出兵多少?有幾國干涉?”
“諾。”鄭善踏步金道,俯身朝著景和帝行禮道:“陛下。”隨後轉身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