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紅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管世銘說道:“驛站中的雜役有個叫劉壽春的人。他是石長海的外甥,兩人是親戚。”
“石長海雖然成親多年,但一直沒有子嗣,而劉壽春是他親妹妹的兒子,一直跟著他在驛站做事,兩人關係比較親近。但是”
“但還是原來那個問題,殺人動機。”陳澈接上他的話道,“張承彥和驛站的諸人都沒有關係,找不出殺人動機。”
“與諸人都沒有關係?”聽到這句話的李木子忽然想到了什麼,“迎娘!把張承彥引來驛站的人不就迎娘嗎?她與張承彥有關係!”
“可這些人都是男子。”管世銘道,“驛站當日沒有女子入住,平日做活計的也都是男子,偶然會有幾個洗衣婦過來幫忙,但那幾日都不不在。”
李木子搖頭,“不對,沒人知道迎娘是什麼人。”
“驛站所有人都排查了嗎?確定身份都沒有問題?”
“排查了。每人的家世都很清楚。”管世銘說道,“驛站的六人都在那裡待了多年,遞夫也是這條官道的熟客,至於兩個書生,都有路引,我們後來陸續都收到了原籍地發來的信函和畫像,確認本人無誤。”
“書生都是進京考試的,原本也要驗明正身。”管世銘道:“我還特地關注他倆,盧連生和葉文星後來參加了殿試,可惜都名落孫山。”
“盧連生留在京城的文淵書院教書,葉文星待了一年多一直沒有找到謀生的出路就回了原籍。”管世銘說道:“所以這兩人應該是被無辜牽扯進案子的路人。”
“你們口中的迎娘肯定不是其中之一,他們與張家沒什麼關係,八竿子也打不著。如果說是北遼戰事,那就更加沒有牽扯了。他們既沒有上過戰場,更沒有在軍中的經歷。”
一番話下來,案子似乎更清晰了一些,又更模糊了一些。
陳澈帶著李木子離開了管世銘家,騎上馬直接向劉初開府上奔去。
趕到劉初開府上已是華燈初上。
“張承彥初到工部,很多情況還不熟悉,我就安排他看看舊檔,學習核算各地報上來的河工預算,學習計算土方量、夯土工時這些活計。”
“工部吃酒那次?”劉初開嘆了一口氣,“這事兒當年的刑部還有張道藩翻來覆去把我們工部問了遍,惹得我們郭尚書都快翻臉了。”
“熊運侍郎喜得麟兒,他四十才有了兒子,還不得大肆慶賀一番?所以他在慶樓定了席面,請工部上下五十多人吃酒,加上第二日是休沐,大家玩鬧到子時才散。”
“張承彥和其他人不算很熟,他也就和我們這邊水部司的葛恆君、呂沅軒幾個聊得多一些,他們幾個就聚在一起吃酒聽曲。那個扶他下去的女妓大家也都不記得了,就呂沅軒依稀還記得是個矮個子帶著川西口音的姑娘。”
劉初開不由抱怨道:“你們刑部都查了這麼多年了,怎麼還在這案子上搗鼓?哦,張道藩這會權高位重,你們上趕著拍他馬屁是吧?”
陳澈又說了一遍楊竹明的事情,劉初開冷笑一聲:“不就是想攀上張家享一番榮華富貴麼?你們刑部不會連這點事兒都調查不出來吧?還是想著借這東風,又在張道藩面前討個好?”
劉初開說話刻薄,但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陳澈瞭解過劉初開,他年輕時以經科舉明算科中第,被擢為工部水部司主事,專司京畿水利工程督造,之後在各地巡視,常年呆在河道上研究水利營造,說話做事不直來直往,所以在工部得罪了不少人,坐上侍郎的位置沒多久就被人找了錯處擼掉了官職,最後以工部水部司員外郎的官位致仕。
陳澈咳嗽了兩聲,“楊竹明的事情自然會去調查,但我們現在可以確定是,他去永清驛站應該不是私會什麼女子。”
陳澈把調查的內容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