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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蘇綰月便帶著聽荷去首飾鋪,挑了半天,終於看中了塊羊脂玉佩。
同樣是白玉的材質,上面也雕刻了片葉子。
只是和蘇德明身上戴的那塊有些出入,乍一看有些相像,仔細看卻發現差距不小。
葉子的位置完全相反,雕工也沒有那塊精緻。
蘇綰月將玉佩置於掌心,摩挲著上面的圖樣。
聽荷:“這竹葉倒是栩栩如生。”
老闆來到蘇綰月身邊:“兩位姑娘,這上面的不是竹葉,是淡竹葉。”
蘇綰月和聽荷對視一眼,問:“有什麼區別嗎?”
老闆解釋:“這淡竹葉其實就是山野間的草木,只因形狀像竹葉,才得了淡竹葉這個名字,並不是竹葉。”
蘇綰月默唸著淡竹葉這三個字。
“這玉佩倒是雅緻。”
聞聲看去,一位約摸二十出頭的男子朝這邊走來。
長身玉立、丰神挺秀,眉眼修長疏朗。
一身玄色衣裳,精密大氣的滾浪刺繡,輕薄柔軟的布料,衣袂彷彿能夠無風自動,給他增了幾分神采。
蘇綰月久居京中,參加過大大小小不下百場宴會,見過的人不少,卻第一次見到這個人,不由得打量起來,思索他是哪家公子。
蘇綰月打量他時,聶景易也在打量著蘇綰月。
眼前的女子亭亭玉立,姿態曼妙。
黑髮如雲,眉目如畫,兩隻明眸好似秋水般明澈,眼睛裡的光彩,宛如潤玉上那一點微微的熒澤,看上去柔和,實際上卻堅韌無比。
蘇綰月怎麼也沒想起這人是誰,意識到自己失禮,率先移開目光。
男子走了過來。
“老闆,這塊玉佩可還有?”
老闆面露難色:“這塊玉佩是小店的孤品,只此一塊。”
男子雙手合併,微微傾斜身體,對著蘇綰月行了一禮。
蘇綰月當即回禮。
接著,她聽到男子說道:“在下聶景易,最近剛跟著父親回到京中,今日見這玉佩心生喜愛,不知可否請姑娘割愛?”
聶景易?!
蘇綰月聽過這個名字。
他的父親是大名鼎鼎的武安侯,從戰場裡拼殺出一身功勳,母親早逝,武安侯一直未續絃,帶著尚小的聶景易一起去了邊關。
聶景易雖然年紀不大,卻也跟著父親上過幾次戰場,因其在戰場上英勇無畏,聖上幾次嘉獎。
邊關平定,聖上召他們回京,京中有流言說,聖上是在為舒陽公主的婚事打算。
不過,上一世,這個人英年早逝,因糧草短缺,死在了戰場上。
蘇綰月握緊手中的玉佩,歉意的笑笑。
“小侯爺與武安侯鎮守邊關,勞苦功高,小女本不該與小侯爺爭奪,但這塊玉佩於小女有用,實在無法割愛。”
聶景易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我就不強人所難了。”
蘇綰月鬆了口氣,要是這人非要跟她搶,她倒是真搶不過。
付了錢,蘇綰月帶著聽荷離開。
聶景易看著女子的背影有些奇怪,怎麼這個人似乎在躲他。
他長得那麼面目可憎麼。
蘇綰月帶著聽荷在街上散心,這條街上大多是賣胭脂水粉的。
孃親還在時,時不時帶著她出來轉轉,如今,陪著她的只有聽荷了。
咚咚咚......
蘇綰月看去,是個五六歲的小女娃,手裡正拿著個撥浪鼓,邁著腿小跑著。
“丫丫,慢點跑,孃親追不上你了。”
一個年輕婦人追上丫丫,給小女娃擦去額頭上的汗後,牽著女兒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