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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的霞緋燃盡最後一抹餘暉,夜幕的降臨在這個季節已經開始讓人看著就自覺幾分凍人。張南巷中,言府的書房之內燃著幾分昏黃的光亮,燈火忽明忽暗,推門之聲帶著忽而掃過的穿堂風驚擾了這一室的寧靜。

言家自三代之前獲協兵之權,除了可隨軍遠征之外,亦有豢養族兵之權,府中盡是精銳,然則今日,這嚴密看守的言府卻忽然出現了一封來歷不明的信件。

言如潮看著書房的案几上那封沒有署名的信,微微蹙起了眉。

“今日可有人來過?”

這寒涼的天裡,被他問到的掌事額頭卻浸出了汗水,“家主,今日您不在府中,自然無人敢進。”

言府的規矩,書房乃言如潮辦公之地,若他不在,旁人不得隨意進入。掌事此話不假,書房門外常年有內衛把守,但幾名內衛皆道未見有人出入。

但就是如此,這封信還是出現在了言府書房的案几之上。

言如潮拿起那封信件,尚未開啟,在火光之上照了照,見無異常,方才開啟。

白紙之上,唯有一句,“言小公子病重。”

火光在紙張之上有幾分恍惚,言如潮看著過於整齊的字跡,仿若印拓而來,他心中翻出無數的猜想。

“將蔣先生請來。”

未久,言氏門客蔣進跟在掌事的身後低身走入,他未敢抬頭,低身拱手見禮。

“蔣先生不必多禮。”

言如潮坐於一旁,將那封信遞給了蔣進,他接過信的手不自覺地抖了抖,只因掃到了那信件之上的內容。

“煩請先生看看,可能知曉這信的出處?”

蔣進此人早年只是一名書塾的教書先生,但此人有一門技能,他識得天下文墨,只一張紙張,到他手裡,便能識其成分,斷其來歷。天下文士,筆下痕跡他亦能一一識出。

蔣進拿著那紙張,在火光之前掃過,字跡過於工整,看樣子是直接拓出來的,難尋筆跡出自誰手。而後,他又湊近聞了聞,方將此物歸還給言如潮。

“回家主,紙張是徽州的瑾軒紙,京中貴人多用此物,倒不稀奇,這墨漬平整、細膩當是錦州墨。而這信紙聞之在呼吸間帶著一縷香氣,若在下沒聞錯,是旃檀之香。”

瑾軒紙、錦州墨都是上京各大世家常用之物,但這旃檀卻並非大淵產物,乃產自南邊的宿國,每年都以貢品的形式有少量送至帝宮,能在墨中用上此物的唯有宮裡的幾位主子。

“你下去吧。”

言如潮微皺著眉頭,盯著那紙上的字陷入了沉思。

自十六子去北境之後,雖然每月都有例行的平安信傳回,但上清宮由鎮北軍巡視,氏族的人根本無法靠近,具體上清宮到底是什麼情況,他們概不知曉。而根據言府的暗哨來報,月前,北境有八百里加急信件報入宮中,但具體內容卻無從知曉。宮中能得知北境情況的唯有帝后和太子。

皇后莊氏多年來因為家族原因,一直避嫌,少涉政事,那麼還能知曉此事的便只有,太子……

如今太子交還治國之權,若安心當個閒散富貴人,待皇帝百年歸老之後,帝位還是他的,又為何要冒險給言府遞這個口信?

“可知東宮近日的動向?”

這話自然不是在問那掌事,卻見門外,一名玄袍之人出現,低跪於地上,道:“東宮近日多是與世家子弟遊山玩水,前些時日不知何事被皇帝禁足,昨日剛解禁,他便又約了人明日出遊。”

聞此,言如潮哼笑一聲,“倒是好雅興。”

東宮掌朝數載,一朝放下便放得如此徹底,言如潮忽而想起了張相此前提及東宮這位太子殿下,道他只是在做皇帝最想要他做之事,即便大權在握之時,也未曾露過半點私心,言如潮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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