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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者,可不能成大事。」
「多謝前任南王的教誨,晚輩可記著呢。」
言盡於此,兩人的內力也瞬間噴湧而出撞在了一起,熾熱的內力硬生生的將周圍的雨幕蒸騰成一大團白煙。
「有趣了。」曲昂微微一笑,「好侄兒,今天,誰才是前任南王可說不準呢。」
話音未畢,昭溪便聽見一聲長嘶,在二人身側,三條蛇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黑蛇的毒牙深深地紮在了青蛇的肉裡,而白蛇的脖子被黑蛇緊緊纏住。
昭溪握手成拳,對著曲昂的心口狠狠擊出。曲昂手腕下垂用來格擋,兩人不約而同後退一步。昭溪連忙甩開長笛去挑蛇,而曲昂哪能讓他如願?長刀再次襲來直奔曲昂脖頸,眼看著就要被挑開喉嚨,只聽得「鏘」的一聲,一條打狗棍橫在了中間。
白鶴琅的聲音登時就炸響在昭溪耳邊:「有好事怎能不叫老子?」
曲昂見彎刀被擋後撤兩步,抬頭看了一眼站在昭溪身邊的白鶴琅冷笑一聲:「好小子,本來念著昔日的主僕情誼,我還不想殺你。可如今你既然自己前來送死,那就別怪我送你們去做一對苦命鴛鴦!」
曲昂的內力霸道,他橫著彎刀帶著內力橫掃出去。昭溪和白鶴琅同時點地騰空而起,白鶴琅垂下的衣物被這一掌風點燃,急得他連忙褪下外套。趁著這個空檔,曲昂再次舉刀劈出。昭溪連忙格擋,卻沒防備白鶴琅被曲昂一腳踹了出去狠狠撞在了客棧的柱子上。
曲昂這擊力度極大,昭溪被震得虎口發麻,後退兩步咳出一口鮮血。而白鶴琅乾脆被撞得頭暈腦脹,傷上加傷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爬不起來。
昭溪的內力很怕遇冷,雨水的天氣本身對他來說就是個極大的弊端。再加上之前林青發瘋的時候兩人對打,雖然時隔多日卻並沒有完全好利索。而這些,曲昂都心知肚明。
昭溪早就知道曲昂選擇這個時節出現就是想不給自己任何生還機會。他看著曲昂的臉,雙眼變成了豎瞳,看來不想破釜沉舟同歸於盡,今日怕是就走不出這裡了。
曲昂的彎到在手中打了個花,最終他將刀尖指著昭溪笑道:「你要不求個饒,看在息羅師兄的面子上我還能饒你一命。」
息羅兩個字就像一直火苗,在一瞬間點燃了昭溪的怒火。
「曲昂,你怎配叫出這個名字。」昭溪抬起手,將笛子遞到嘴邊。那隻長笛自被打造以來,第一次發出一聲刺耳的哀鳴。然曲昂看見昭溪的內力,由火紅色變得漆黑,圍繞在昭溪身邊將昭溪裹成惡鬼的模樣。
看到這個場景,曲昂的嘴角都快翹上了天,雙眼裡面的貪婪已經顯而易見:「焚天蠱。息羅那小子居然把這個東西放在了你的體內。可惜了這麼好的東西今天過後就要毀了。」
白鶴琅趴在地上咬著牙看著逐漸失去意識的昭溪,有些著急想要喚回他的理智:「昭溪!」
「別喊了。」曲昂打斷他,「這東西可以將人的極限拉滿,是個保命蠱,但是代價可是很大的。天底下估計就這麼一個,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說罷曲昂便和昭溪打到了一起,兩個人的內力加在一起將四周的雨水全部蒸乾。白鶴琅只覺得四周濕涼的溫度驟然升高,就像置身與火山地獄一般讓人喘不過氣來。白鶴琅連忙凝聚內力將自己包裹,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高手打架凡人遭殃,兩人打的難解難分,甚至將周圍可見之物都變成了寸寸焦土。
白鶴琅剛掙扎著起身,就看到昭溪被曲昂一掌打飛,像一隻毫無生氣的鳥兒一樣極速墜落。白鶴琅咬著牙冠用力一登身後的柱子,借著反作用力竄了出去,使自己作為墊子接住了掉落的昭溪。
白鶴琅看著懷中毫無生氣的昭溪心中一緊,再抬頭看見曲昂也沒討到什麼好處。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