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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仍舊在好奇地問著,“怪蜀黍,鯨魚怎麼跳舞啊?”
艾守義垮起個批臉,“那不是普通的鯨魚,它變異了,所以學會了跳舞。別問了,再問鯨魚就會把你抓走了。
他低下頭,無奈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就是別人眼中我帶耳機跳舞的樣子嗎?
他回想起了婦聯四名場景,星爵帶著耳機,手拿老鼠,跳著尬舞,戰爭機器和星雲的旁觀視角:一個人自顧自地在哪裡跳來跳去。
好尷尬,尷尬得我能用腳趾扣出四室一廳。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艾守義瞥了一眼那高高的貓眼兒,一個七八歲的女孩,在不開門的情況下,是怎麼看到在外面走廊裡尬舞的我呢?
她的身高恐怕夠不到貓眼吧。
嘆了一口氣,艾守義沒有深究,把手伸進了精心準備的包裹,然後拿出了幾塊大白兔奶糖,遞給了小女孩。
“這是一個好心的快遞員送給我的奶糖,我嚐了一塊,可甜了,你也嚐嚐。”
女孩伸出手來去拿糖。
欸!有戲。艾守義開始“得寸進尺”,“你看,叔叔給你糖吃,叔叔不是壞人,你能讓叔叔進去嗎?叔叔好完成簽到任務。”
女孩乾淨利落地拒絕了:“糖可以給我,但是你不能進去。”
艾守義的表情:地鐵老人手機jpg
大白兔奶糖沒能拿住,摔在了地上,摔出了清脆的聲響,消失在無邊的黑暗裡。
艾守義只好把手伸進那個精心準備的包裹,去拿下一個大白兔奶糖。
哎,我平時都不吃糖的,這些大白兔奶糖都是從奪命快遞員那裡白嫖來的,一共只有幾塊,丟一塊兒就少一塊兒。
“這次拿穩了,掉了可就真找不著了。”艾守義好心提醒著。
女孩又沒能拿住糖,那個可憐的大白兔無助地落下,彈跳了幾次,被周圍的黑暗吞噬殆盡。
艾守義皺起了眉頭。
奶糖滾動著,撞到了落地窗的玻璃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停了下來。
他快步走上前,彎腰摸索了一陣子,摸到了那顆糖,糖紙的表面溼漉漉的,他起身抬頭,透過落地窗看向外面。
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就好像一幅巨大的畫布,懶惰的畫師直接將整幅畫浸泡在黑顏料裡。黑,純粹的黑,是深海的本色。
昨天,這扇落地窗的外面還是一座人類的城市,有幾百萬人在這裡工作生活,喜怒哀樂,悲歡離合。
一霎那,黑暗的深海中閃過了強光,一瞬間趕走了懶惰的畫師,朝著黑色的畫作,“啪”地潑了一桶白顏料,刺得人睜不開眼睛。
“轟隆!”恐怖的聲響從遠處傳來,整棟建築都有強烈的震感。
這是咋了?哪個倒黴孩子在水裡放大煙花啊!艾守義被震得一趔趄。
那恐怖的閃光肆意地在遠處的深海里散發著自己的光與熱,卻撞到了詭異的屏障,敗下陣來,不得寸進。
那無處發洩的能量,以輻射加熱的方式,將周圍的海水汽化,形成了高溫高壓的熾熱蒸汽球形空腔,晃動著飛速上浮。
它產生的熱效應,釋放出了強烈的光,一時間,在這海平面1000米以下的深海,瞬間升起了一個太陽,將一切都照得亮堂堂的,宛如夏天烈日高懸。
之前隱藏在黑暗薄紗後的隱秘,被毫不留情地扒光了衣服,露出了真面目。
曾經,窗外是一座人類的城市:如今,窗外依舊是一座城市,不過,那是克蘇魯及其眷族的城市——拉萊耶。
那是邪神克蘇魯長眠的地方。無數個世紀之前,它那脫胎自黑暗群星的巨大可怖的形體就被建造出來了。恐怖的克蘇魯和它的眷族就居於此處,隱藏在滿布青苔的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