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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
伸手重新合上錦盒,轉身向外走去。
方一出房間門,便見白澤又要再喝,言舟快步走過去,禁步晃,脆聲響,雜亂無序。在白澤面前面前停了步子,伸手奪去白澤手中的酒盞,卻重心不穩,酒盞被打翻了,酒水溼了兩人的衣襟。
“嗯?”
白澤微睜開眼,似仍有些不清醒。濃郁的酒味縈繞在他周身連帶著言舟也有些暈暈的。
“師父,飲酒傷身啊。”言舟盡力打起精神,手卻不由自主的伸向白澤的臉,指尖稍稍用力,蹭去白澤唇角殘餘的酒,卻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紅痕。
“……!”
還未來得及收手,便被白澤握住了手腕,言舟一下沒反應過來,看著白澤湊近,然後在自己額上,留下熾熱的一吻。
“師父,你……你喝醉了。”言舟用另一隻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呼吸急促了幾分,臉頰也越來越燙。
太狡猾了,事後無論怎麼說,都像是徒弟以下犯上,這一刻,他是多想聽聽白澤的酒後胡言,哪怕只是“胡言”。
“師父身上的傷可好了?”
言舟斂下眸子,扯開話題。
動了本就不該動的心思,受煎熬也是他活該。
“沒。”白澤支著頭,直勾勾的盯著言舟,一雙金眸,似醉非醉,朦朧迷人。
“那你還喝酒?”言舟伸手試探性的碰了碰白澤的衣襟,見他沒反應,才大著膽子替他整理好衣襟。
“愁,發愁。”白澤說完嘆了口氣,搖搖頭。
“師弟與書銘都說你心情不好,你……”言舟停了停,斟酌可一下辭措方續言,“徒兒無能,但願傾囊相助。”
他說完一抬頭便見白澤盯著自己,不自覺的愣了。
“沒有,情愁而已。”這會兒白澤卻故作輕鬆了,笑意又再深了幾分,“乖徒,何時起來?要在為師身上多久?”
聽了這話,言舟本慌慌張張要起身,卻見到了那雙眸子裡、比人世間任何他所見過的人都要濃而深的愛意,他腦子一熱,脫口而出:“情愁,不知師父的情愁與誰有關呢?”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可說都說了,他也就順勢賴在他懷裡不起來了。
大抵是受酒氣的影響,往日壓抑在心底的愛意在此刻洶湧而出,他想知道,白澤那快要溢位的愛意,究竟是不是對他。
“那……”
白澤悠悠抬手,言舟隨著他的動作呼吸一滯,他感覺,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他聽見白澤很輕很輕的說:
“那便有勞徒兒賜教了。”
:()世界與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