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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初依舊是一張淡然的表情,不喜不怒不言不語的樣子。李休復則抿著嘴,似笑非笑。
“這位是?”張武德此時才將目光移向了站在小初身旁,模樣儒雅俊逸,身形頎長立如玉樹的李休復。
“二哥,他就是白純。”張議潮道。
“不可能。”張武德立刻脫口而出,懷疑的目光自上而下從李休復身上反覆的掃過。
“是不可能。”李休復哂笑道,臉上戲謔之態盡顯。
“回頭四妹找你告狀,你就信了。”張議潮道。
“在谷裡聽見崖頂有人叫你,我就派四妹去接你。怎麼?四妹呢?怎麼沒跟著一起?”。
“沒事,就是她的馬沒了。回頭你再給她找一匹好馬就是。”張議潮道。
“她的馬?”張武德不解的看著張議潮。
“被我劈了。”李休復如沐春風的笑著,好像劈的根本不是一匹四肢健壯的高頭大馬,只是碾死一隻臭蟲,踩死一隻螞蟻那樣輕鬆。
張武德聽此,立刻面色大變,向後退身兩步後,抽出了腰間的佩刀。
張議潮隨即緊緊地按住了張武德那我在刀柄上右手,“這事怪我,我只想著看看四妹最近是不是箭藝漸長,也知道四妹傷不了他。所以才會命四妹射他三箭。四妹射了兩箭並未射中,且白純已經放過了四妹。四妹卻準備趁其不備,欲將其射死。若不是白純再次有意放過,怎麼會只是四妹的馬被劈成兩半?四妹毫髮無傷,二哥請放心。”
“一匹馬被劈成兩半?一刀?”張武德倒抽一口涼氣,斜眼瞄了在一旁臉上始終掛著淺笑的李休復。什麼樣的刀才能一刀將一匹西域健碩的駿馬劈成兩半?他也不信,看上去這樣儒雅文秀的書生,一刀能劈了一匹馬,不可能。
“只一刀。而且是左手。”張議潮肯定的道。
有了張議潮肯定的答覆,張武德與圍在周圍的一幫子士卒均將目光直接移向了李休復,移向了李休復的那露在胡服窄袖外面的雙手。
小初見了一堆人把李休復當怪物看,只覺得好笑。這是她自進了這山谷第一次發笑。只見小初自己解開了還披在身上的火狐大氅,將大氅搭在手臂處,明眸皓齒對著李休復笑道:“你煩不煩?”
“煩。很煩。”李休復也笑著。
“我也煩。”隨後小初又看了張議潮道:“議潮哥,既然該看的都看了,該見的都見了。我這就像回家了。”
“我知道你們煩什麼。”張議潮對著小初微微點頭,轉而對張武德道:“二哥帶著人都散了吧,我今日只是帶了小初和白純來隨便看看,沒有別的事。”
張武德立刻會意,向圍著的幾圈士卒,揮了揮手大聲吆喝:“散了吧,散了吧,主帥今日來有要事——陪媳婦。”
張武德話一出口,便是一陣子鬨然大笑,隨即士卒和張武德各自回了各自的營帳。
“他這樣的人,需要你救?”李休復看著張武德高大壯實的背影快速的鑽進了一座不起眼的營帳內,不由生疑。
“五年前他可不是這樣的。”小初也同時看了張武德背影覺得納悶。
“餓了吧,我命人去做點吃的,前面是我的營帳,咱們邊吃邊說可好?”張議潮未看李休復,他的雙眼中只剩下了一身胭脂紅戎裝的小初。
小初點了頭。張議潮立刻又吩咐了人接過了小初與李休復的馬。李休復順手從馬背上將用錦布裹好的陌刀摘下,沒有張揚的扛在肩上,只是單手提著握在手中。
三人一路向營地中央一個較大的白頂營帳走去。一路有士卒遇見均用各種語言對張議潮稱呼了:將軍、將帥、主帥。
雖然有幾個路過計程車卒用的是龜茲語,李休復雙目平視,裝作聽不懂。
小初則時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