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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奇安此言,小初心中明鏡。“方丈大師,兩人沒有任何關係的人既能長的相像必然是前生後世的有緣人,小初非善男信女,如不信佛還假模假樣的拜佛便是對佛祖最大的不敬。所以每次小姐來拜佛小初只在寺外守候。但是今日小初見了方丈大師,覺得方丈大師如家中長者言談和藹面容慈祥,話語隱著高深的睿智。如此看來,以後小初會隨著我們家小姐經常來叨擾大師了。小初很有興趣聽聽那有緣人的故事。不知大師可否慢慢相告?”
奇安聽完小初的話便笑著問站在身旁的令狐莞道:“都督夫人,老衲只知夫人孃家的老太爺兩位兄弟也皆是身負傾世才華的人間俊傑。今日見了夫人的貼身丫鬟都是這般言辭得體,出口成章。讓老衲心生敬佩。”
“哎,方丈大師見笑了。小初她啊……”令狐莞正要接著說下去,只聽得小初一個打斷道:“小姐,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姑爺又要派人來找了。”
令狐莞對著小初一個哂笑,又看到牌位架子上“大野遊方”的牌位已立好,便對著小初伸出手臂來,小初立刻接過扶住。
“方丈大師,我們這就回府了,過些日子再來叨擾大師。”令狐莞對著奇安微笑拜別。小初也隨著令狐莞對奇安淡笑拜別。
奇安將主僕二人連著帶來的丫鬟婆子一同親自送出了寺院,便立刻折回了供奉牌位的廟堂對著裡面管事的沙彌問道:“剛才那穿紫色衣裙的女施主是否供了牌位?”
管事沙彌雙手合十頷首道:“回方丈,是的。”
“那女施主供奉的牌位何在?”
“在這。”沙彌指了排位五六層牌位架子上,一處拐角處立著的牌位道。
“大野遊方?大野?”奇安面色狐疑,口中默默唸道。
“是的,那女施主說大野是姓,遊方是名。方丈,小僧還是第一次聽見有這個姓。”
“大野……大野……”奇安口中不停的重複著這個姓氏。臉上的表情慢慢的從開始狐疑到釋然最後只化作春風一縷的微笑道:“欲知前世因,則今生所受者是,欲知後世果,則今生所為者是。善哉,善哉。”
而此時遠在千里之外的長安大明宮中內廷總管,觀軍容使兼統左右軍仇士良再也無法忍受皇帝李瀍與宰相李德裕對他的排擠與打壓。他仇士良歷經憲宗,穆宗,敬宗,文宗把持朝政二十餘年,幾代天子均被他控於股掌之中,憲宗的暴斃,敬宗被殺,文宗鬱鬱而終均與他有直接關係,只是他沒想到自己縱橫朝堂幾十載到最後竟然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如何相中了李瀍這個兔崽子扶持他當了皇帝。
當初只看穆宗五子李瀍為人粗魯魯莽,成天在府邸內不是結交江湖人士就是和道士在府中修煉仙丹,本以為李瀍也與他的父兄一般不學無術縱情享樂之人。扶持他出來做天子,只想著讓他繼續縱情聲色,自己好繼續掌控朝政。誰曾想,這李瀍卻是這般有心計,表面上對他寵愛有加,封賞沒見少過。背地裡卻對他的羽翼毫不留情的打壓。利用在想李德裕將他手中的實權慢慢的架空。
仇士良在自己掖庭宮的住處內踱著步子,仇公武老老實實的立在屋內。
“最近鹽官那邊可有動靜?”仇士良繼續踱著步子問了仇公武。
“回乾爹,沒有。他和在長安一樣,整日只把自己關在屋子裡。”
“嗯。你要記得,他日後將是我們的貴人。一定要看好他。他要有個閃失,我先要了你的狗命。”
“兒子明白。”仇公武惶恐道。
“嗯。不過那事你做的倒也利落。宮裡的那位到現在都還沒動過心思懷疑。”仇士良對著仇公武微微的點了點頭。接著又道:“傳我的話,讓李九伺機而行。這啞巴虧咱們吃不了多久了。”仇公武看著仇士良的雙目在屋中飄忽不定燭火的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