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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初剛說完,就看著張議潮猛的握住了小初的胳膊,眼睛瞪的滾圓,表情五官似乎都走了樣。
“夏少桀…夏桀…也只有他才會跑去吐蕃人的皇宮見贊普,也只有他……”張議潮口中自喃道。
“你覺得是巧合嗎?我爹的姓,我孃的姓。還有那個幾乎同時辦的喪事,還有你先前說的那些對我爹孃的感覺。”小初一臉狡黠。
“不是巧合,絕對不會是巧合。”
“好吧,我直接說正題吧。我爹孃為了能在一起想必是吃了我們根本無法想象的苦難傷痛,我娘那全身的傷應該就是最好的見證。我爹那樣的英雄為了我娘放棄了一個所有的權勢,我娘為了我爹放棄了所有的榮華。議潮哥你明白當我知道我爹孃的事之後,我想了什麼?”
張議潮此時整個心中腦中除了驚訝還是驚訝,除了詫異還是詫異。聽了小初的提問,他根本沒有任何思考只茫然的搖了搖頭。
“我想,我夏雲初的夫君也必然是像我爹那樣的英雄,在知道我爹孃的事情之後,我如何能心甘情願的和一個普通的男子平平庸庸的過一輩子?”
“我不普通!”張議潮大聲大呼了一聲。
張議潮的聲音很大。以至於周圍的路人紛紛被這大聲吸引投來了目光。
小初看了張議潮漲紅的臉再次笑了起來。
“你別急啊。我還還沒說完呢。你確實不普通,昨晚我就看出來了。議潮哥,你覺得我們互相給自己四五年的時間,你去做你的英雄之事。我去行我的萬里路。如何?”
“不行!”張議潮又是一個大聲。
“議潮哥。我因相信你所以才會和你說了我家中的秘密,我也相信你日後的成就不會比我爹爹低,你需要時間去成為英雄,而我需要時間長大,長成一個英雄的妻子。”說完,小初竟然不顧男女之別,雙手握住了張議潮的一隻手,主動的牽住張議潮。
雖然這條人潮熙攘的街道中燈火輝煌,繁華喧鬧,此時沒人會注意到人潮中一個瘦小的身影,藏在粉紅色廣袖之中的小手正牽著身旁華衣錦袍魁梧軒昂年輕男子的手。
此時的張議潮如泥塑木雕般的佇立在小初的身邊。自己手掌中觸著的那雙溫暖的小手,似乎和柔軟的小貓爪子一樣,撓著他的心。
“小初,我怎麼覺得你在給我下套?”張議潮突然笑了起來。因為此時他心中已然有了決定,所以才能這般輕鬆的笑意。
看著張議潮那神采四溢的目光,小初已經知道了答案。心中也卸去了包袱,所以也跟著粲然的笑了起來。
兩人回到屋中,菜餚和清茶果然早已備好。
隨後兩人和老朋友一樣有說有笑的將一桌佳餚吃的盆光碟光。
張議潮開始後悔將駱駝早早的放回了家,行李都在駱駝身上。
小初笑道:“有錢還怕買不著東西?”
於是第二天一早,張議潮牽著夜裡從掌櫃的手裡高價買來的駱駝連著雪影自己的黑駿馬還有一整套過沙漠要用的行李返回了沙州。
當然,張議潮送給小初定親的信物,那個刻著潮字的玉佩又被塞回到了小初的包裹裡。
當十多天之後張議潮回到沙州,沒先回自己的家而是直直的先去了老丈人丈母孃家,告訴夏桀和阿蕭,小初親口應了婚事,還將玉佩親手收了下來,小初也親口說了,自己玩累了就回來成親。
聽了張議潮的話,夏桀和阿蕭長長的舒了口氣。隨之又有些怪責這個女婿起來,阿蕭道:“議潮,你也太縱容你小媳婦了。她說她玩累了就回來你就信了?她若是三十年五十年都沒玩累,你怎麼辦?”
張議潮眼中潤了暖笑道:“不會的,小初說最多四五年。”
阿蕭閉了眼睛長嘆了一聲,又看了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