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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早認回唐安然,冠冕堂皇的說什麼想讓她平凡簡單的度過一生?平凡簡單就能安穩嗎?他外甥女的生命都險些喪失!
他早就應該把唐安然接回來,住進軍區大院,二十四小時有哨兵站崗,出門有保鏢, 在家有警衛,沒人敢動,沒人敢欺負, 這才是他身為舅舅該做到的,這才是唐安然應該擁有的。
他不敢等唐安然醒來,他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這個自己沒有保護好的外甥女,他唐晚旻的親外甥女居然能被同一個通緝犯綁走兩次, 這簡直就是羞辱,是對他這個不稱職的、卻身為jun隊高層的舅舅的羞辱。
於是,今天中午, 唐晚旻就乘坐飛機回了京城,他的憤怒已經被點燃,那些罪魁禍首,他一個都不會放過,薛曼綺已經不可能逃脫法律的制裁,剩下的,他要回京安排。
網上,傅瑾與高子榮的輿論戰還在拉扯,但傅瑾已經牢牢佔據了上風,蘇蘭見兒子用金錢掌控不了局勢,便勸說丈夫高毅彬用高家在jun方的勢力壓制星洲——高家的底蘊是晟合實業,老牌jun工企業。
高子榮面對父母的雙重幫助,還在沾沾自喜,嘲笑傅瑾不過是「螳臂當車」,殊不知,一場足以傾覆整場局勢的力量,正帶著摧枯拉朽的憤怒劇烈醞釀。
他們的「好日子」,已經在倒計時了。
唐晚旻在走之前,留下了兩個警衛給蘇清祭,讓他們等唐安然醒來之後,負責保護蘇清祭與唐安然回京。
從昨天凌晨的昏迷到現在,唐安然已經睡了整整一天,她靜靜的躺在帳篷裡的行軍床上,身上蓋著被子,她的呼吸很平穩,睡的很沉,裸露的傷口已經被包紮處理,嘴唇雖然回了血色,面色卻仍舊蒼白,左手掛著消炎藥,蘇清祭就守在她床邊,不願意去休息。
吊瓶空了,蘇清祭輕手輕腳的從床邊的椅子上站起來,給她換上另一瓶藥。
就在她換好藥準備坐回去的時候,一低頭,正瞧見唐安然微張開了眼睛,迷茫的沒有聚焦。
「糖糖。」蘇清祭精神一振,趕緊坐到她身邊,又怕大聲嚇到她,輕輕喚道:「醒了?我在呢,我在這裡。」
她伸手,撫摸唐安然的臉,唐安然雖然睜開了眼睛,但意識很混沌,臉頰被觸碰,這幾天養成的條件反射讓她下意識的想要躲開。
她剛有閃躲的苗頭,一道溫柔的聲音連忙響起:「別怕,是我,我是蘇清祭。」
熟悉的聲音撫平了她的緊張,唐安然任由那隻手手輕輕撫摸她的側臉,意識也在這隻手溫柔的貼近中,漸漸恢復清明,虛弱的小臉緩緩偏頭,讓床邊的女人進入自己的視線。
見她眼神逐漸聚焦,蘇清祭拉起她沒有打針的右手,用雙手握著,唐安然的手很涼,蘇清祭用掌心捂她的手,之前怕吵醒唐安然,她沒敢碰。
「你難不難受?疼不疼,渴不渴,餓不餓?我去叫醫生。」
蘇清祭的聲音很輕,緊張且關切,細細的打量唐安然的反應,她要起身叫人,唐安然的手卻使出了微弱的力氣,反握住了她的手掌。
蘇清祭重新坐下,以為她有什麼事,「怎麼了?是有哪裡不舒服?」
唐安然沒說話,蘇清祭耐心的等待,半晌,只見她嘴唇翕動,開合了兩下,才艱難的發出聲音。
「薛曼綺說你不會來找我,我不相信,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蘇清祭心中一緊,連忙握住她的手,「我怎麼能不來?我只恨自己來晚了,讓你平白受了那麼多苦。」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唐安然聲音抖動著,眸光深深的望著床邊女人的模樣,這是她差一點就再也見不到了的愛人,眉宇間閃過痛楚與後怕,昨晚,在她決心跳入洶湧的河水的一剎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