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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來,許平海好像並沒有「倒戈」向高子榮,畢竟他兩不相幫,一副中立的樣子,可實際上,他袖手旁觀的行為就是最大的落井下石。
市面上有規模的水軍都被高子榮買走,蘇清祭一方明顯無人可用,盛語還作壁上觀,安得什麼心思一眼就能看穿。
辦公室裡,曹琴坐在三人沙發的中間,正閉目養神,蘇清祭坐她左邊,另一側的單人沙發,坐著剛趕來的遊志赫。
傅瑾、馮德和陸松站在沙發後,背靠牆列隊著兩排保鏢,每人皆是同樣的黑衣黑褲。
這是魚凌亦借給蘇清祭的保鏢團隊,去機場接曹琴的不止一輛車,除了她們乘坐的七座商務車,一前一後還有兩車保鏢,蘇清祭走到哪,他們的安保就到哪。
許平海推門進來,饒是心裡並不害怕,卻還是被這陣仗嚇的腳步一頓。
但到底是商界打拼過的人,下一秒許平海就恢復如常,明白這是給他的下馬威。
可這明明是他的公司,他的辦公室,許平海眉頭閃過一絲不悅。
所有的神態,都在他開門關門的一瞬間調整好,走向屋裡時,許平海掛著一副賠笑的臉。
「老師、蘇董、遊總、師兄。」許平海挨個問好,也不管坐著的人沒一個站起來握手的,自顧坐在了曹琴對面。
他呵呵樂著,倒了杯茶奉給曹琴,「老師,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曹琴這才把眼睛睜開,打量一眼,慢條斯理,讓人聽不出情緒。
「一來就倒茶,平海這是想送客啊。」
許平海忙表現出慌張,把茶杯放下,告罪道:「沒有沒有,這是今年的新茶,聽說您剛從斯里蘭卡回來,還沒接風洗塵,徒弟這也沒什麼招待的,只能給您奉茶一杯了,老師別見怪。」
「哼,老太太我哪敢見怪?」
許平海訕笑,「老師這說的是什麼話,要不現在就出去吃,我讓秘書訂個飯店,給您好好接接風。」
「免了,別折騰這些虛的。」曹琴略有慍怒,把蘇清祭的手拉過來,「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我這外孫女可得罪過你?」
許平海看了看蘇清祭,擺擺手,「當然沒有。」
「哦?沒有嗎,那這次星洲和我外孫女的工作室求你盛語的幫忙,你為什麼回絕?」
許平海一拍大腿,一副有苦難言的樣子,「唉,老師,我、我這次也是逼不得已啊。」
曹琴挑了個眉,蘇清祭的嘴角隱隱約約有抹冷笑,心想,這許平海還真能演,這演技開個公關公司倒是可惜了。
在來的路上,她已經聽馮德講了這些年關於盛語公司的調查結果,不得不佩服自己姥姥的足謀遠見。
盛語一步步起家,過程並不乾淨,許平海可能以為自己做過的事天知地知沒有外人知,可他忘了,所有的手段,都是曹琴教他的,即便不是,也是曹琴玩剩下的。
他每一步想走什麼棋,都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曹琴心知肚明,他的把柄,在盛語越做越大之後就被馮德調查,被曹琴牢牢的握在手上。
不怪曹琴多疑,她一向奉行防人之心不可無,大企業之間的競爭,恰似國與國之間的捭闔之術,知己知彼方能遠近無憂,不靠這些,她如何能讓星洲在一眾娛樂公司中殺出重圍,達到今天的地位?
得知許平海曾經做過的事,再看他如今惺惺作態的模樣,蘇清祭只感覺他很可笑。
許平海不知道今天曹琴是帶著能把他一窩端的證據來的,還在為自己辯解。
「老師,高子榮之前找我,讓我替他做事,我一聽他要對付蘇董,哪能同意?我是您學生,蘇董又是您的親外孫女,我哪敢做違背良心的事,可高子榮放了狠話,如果我敢與他作對幫星洲公關,以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