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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裡關於剛才錄音的內容,雖然仍舊混亂不堪,卻清楚的內疚著一件事。
那錄音的聲音,確實是她的,她說了對不起蘇清祭,甚至是把蘇清祭推入深淵的內容。
「多虧了有你的這些話,蘇清祭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小寵物,這就是我這次找到你的目的,你與蘇清祭的緋聞沸沸揚揚的傳了這麼久,現在從你之口說出的這些話,是對蘇清祭最重的一擊,蘇蘭那邊只要再操作操作,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她蘇清祭回國的這幾年,風光無限,我卻在這幾年裡隱姓埋名流亡海外,現在看來,呵,可真是痛快!」
「你說,蘇清祭聽到你說的這些話會是什麼反應,表情應該會很精彩吧?真可惜,不能親眼目睹她氣急敗壞的樣子。」
薛曼綺自顧說著,她幻想著蘇清祭此時的情況,幻想著那個從小就高高在上的女人現在的窘迫,精神亢奮的彷彿大仇得報一般。
她不知道的是,蘇清祭實際上並沒有像她想像的這般,甚至連怨恨唐安然都不曾有,甚至,蘇清祭想過,就算這些確實是唐安然親口說的,而不是來自高子榮的剪輯,那她也不會怪唐安然,因為蘇清祭明白薛曼綺有多瘋。
如果唐安然能靠說這些話保證安全,那就說。她的名譽與唐安然的安全比起來,後者更為重要。
唐安然看著眼前這個瘋子一般的、帶著得逞與猖狂的笑容的女人,聽著她說的這些話,負罪與自責之感越來越濃烈。
評論裡對蘇清祭的指責那樣難聽,唐安然的眼睛因為精神緊繃和嚴重的休息不足布滿了紅血絲,原本乾澀,此時卻抑制不住的流出愧疚的淚水。
不管薛曼綺怎麼虐待她,她都沒哭過,現在在心理難受的情況下,再也忍不住。
她哭的沒有聲音,咬著牙,淚水和臉上的冷汗混合,臉蛋花的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清麗。
薛曼綺把她嘴上的紗布拿掉。
「你居然哭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哭呢,哭什麼?在為蘇清祭哭?」
薛曼綺嗤笑一聲,而後裝模作樣的用紗布給唐安然擦臉,「別想著她了,主人帶你走,帶你去沒人能找得到的地方,我要把你留在身邊,好好的疼愛一輩子。」
她低頭靠近,目光落在唐安然的唇上,一邊用指腹摩擦她的下嘴唇,一邊低聲道:「曲禾韻在國陪了我半年,可她對我來說,著實枯燥無味,我看著她的模樣,無時無刻不想著你,你比任何人都讓我欲罷不能。」
薛曼綺俯身,想親下去,唐安然扭頭躲避,鐵門這時被急促的敲了幾下。
「砰砰砰——」
薛曼綺臉色一滯,直起身來,嚴肅的用英語問:「什麼事?」
外面傳來男聲,用帶著明顯口音的英語說道:「不安全,我們該轉移了。」
薛曼綺忽而一笑,對唐安然道:「蘇清祭不來救你,唐家的人倒是對你上心,不過你放心,這回唐家不會再像之前那樣護住你了,你是我的,你身上的每一條傷痕都是我的珍寶,你永遠都是我的。」
唐家?
沒等唐安然弄明白薛曼綺說的「唐家」是什麼意思,薛曼綺便對門外喊了句英文:「進來吧。」
三個穿著雨林偽裝的男人應聲而入,不由分說的把唐安然從鐵桌上弄下來,粗魯的用膠帶封住她的嘴,並再一次用袋子矇住了她的頭。
中午,京城。
宋若唯已經離開了蘇清祭的辦公室,蘇清祭沒讓保鏢把她架出去,是宋若唯自己離開的。
蘇清祭沒有掩飾對她的失望,身為前輩的失望。
宋若唯變了,在她發生與唐安然停車場熱搜的那時起就變了,她的眼神不再純粹,不再像當年參加比賽時那樣單純、那樣充滿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