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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唐先生還沒找到人,您還是在京等待較好,這裡安保周密,如果您在路上遭遇不測,您的粉絲、親人、我們所有的工作人員,包括唐小姐本人,一定都無法接受。」
陸松所說,也確實言之有理,如果她去滇省,且不說這一路上的安保,到了滇省,保不齊唐晚旻的人還要抽調出來一些保護她的安全,萬一再因此耽誤搜救唐安然
蘇清祭如此一想,只好妥協,她現在去確實幫不上什麼忙,可仍舊沒打消要去滇省的心思。
「但只要安然被找到,我馬上就去。」
滇省。
密林裡一處廢舊的山體防空洞,所有入口都被封死,用盤密縱橫的樹藤厚枝做遮擋,只留有隱蔽的通風口。
一桶帶著冰碴的水從頭上潑下來,唐安然被凍了一個激靈,從昏迷中醒來。
她仰頭,大口呼吸著,身上的刺痛、頭暈目眩、再加上冰冷,在稀薄的空氣裡讓她有一種瀕死感。
她仍然被綁在椅子上,薛曼綺三十個小時沒給她鬆綁,粗糙的麻繩已經把她原本白皙的手腕磨出血泡。
剛才她被矇住腦袋,連椅子帶人被扔到了什麼地方,然後搖搖晃晃的,似乎是在坐車,然後轉移到了這裡。
她本就暈車,矇住頭更是呼吸不暢,劇烈的頭痛和身體疼痛讓她暈了過去。
之後,就是剛才的一桶冰水。
唐安然稍微打量周圍的環境,空間更小,更密閉,牆壁有弧形,像是在一個洞裡。
薛曼綺放下鐵皮水桶,陰滲的眯起眼睛,笑問。
「小寵物,還不打算配合嗎?」
唐安然剛剛經歷昏迷,再加上缺水、缺進食,反應變慢,但經過冰水刺激,驚嚇後腎上腺素加快分泌,大腦經過短暫的空白,又恢復清明。
她咳嗽兩聲,聲音虛弱,說出的話卻是堅定的。
「別想讓我幫你說那些話,永遠不可能。」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可以稱得上支離破碎,薛曼綺一開始先用那些老手段折磨她,而後又想讓她錄一段影片,並且讓她對著鏡頭,展示身上的傷口和疤痕,要求她在影片裡親口說,這些傷口和疤痕都出自蘇清祭之手。
唐安然不知道現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不知道蘇清祭正在面臨的風波,但她清楚薛曼綺會怎麼利用這段影片。
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薛曼綺,於是薛曼綺開始變本加厲的折磨她,比之四年前,更加的變態,手段也更多。
越能讓她流血、越能讓她感到死亡的恐懼的手段,薛曼綺用起來就越興奮。
在唐安然眼裡,這女人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惡魔。
「還想著蘇清祭的好?嗯?」薛曼綺隨手扔掉鐵皮桶,居高臨下的打量自己的「獵物」。
「瞧瞧,你現在在我手裡,可是她人呢?這麼長時間了,也沒來救你。」
她繞到唐安然身側,用似笑非笑的語氣說著:「和我合作吧,蘇清祭不會來救你的,她現在一定待在安保周密的地方,暖枕軟榻,哪裡會想你怎麼樣了?你在這裡不見天日卻還要維護她,呵呵,可真是用情至深,小寵物,沒用的,她那種地位的人哪裡會缺一個噓寒問暖的人,說不定你再消失個兩三天,她的床,就有別的人爬了。」
唐安然低著頭,深呼吸著,飢餓感來襲,頭暈目眩,讓她無力回應薛曼綺的話。
三十個小時,薛曼綺只往她嘴裡塞過一個麵包片,她舔了舔嘴唇上的水,如果不算在上一個地方,薛曼綺把她的頭按在水桶裡被迫嗆進去的水,那這麼長時間,她一直滴水未進。
「渴了?想喝水嗎小寵物?求求我,我給你水喝。」薛曼綺看到她的動作,饒有興致的蹲下,看著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