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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令父病危,您成為唐家的話事人,掌權後第一件事就是對薛家最大的靠山出手,當時知情者都猜不透您的用意,畢竟薛家與唐家毫無利益瓜葛,薛家的靠山也根本不是唐家的zheng||敵。唐薛兩家唯一產生關聯的點,只有唐安然。四年前唐安然為了籌措給母親的手術費,被薛曼綺囚禁虐待,而後遭遇薛曼綺的封殺。您在掌權之後便對薛家下手,除了為唐安然報仇,我想不出別的理由。」
唐晚旻微眯鷹目,不置可否。
蘇清祭繼續道:「我也曾有過不確定,不確定晚秋前輩與唐家斷絕關係的原因到底是不是高毅彬。但思來想去,除了這點也想不出別的理由了。畢竟,晚秋前輩出道後的作品一直是正劇、大劇,名列彼時的四金花之首,她能獲得這麼好的資源,背後一定有家中支援。」
「所以我猜唐家不反對晚秋前輩當演員,但不會允許她對哪個男人私付終生,畢竟京城豪貴現在都講究利益聯姻,更別說二十多年前jun||zheng界的唐家。」
「可當你們得知晚秋前輩私自談戀愛後,一切已經晚了,她已經懷了高毅彬的孩子。以唐家的臉面,肯定不能接受這個孩子的存在。你們告訴晚秋前輩,高毅彬已有家世,她這才從欺騙中驚醒,可母女連心,她不願意打掉自己的孩子。於是,她斷絕了與唐家的關係,更是不再與高毅彬往來,獨自將女兒唐安然撫養長大。」
「令父舉於行伍,說一不二,鐵血了一輩子,也許真的可以狠下心與親生女兒斷絕關係,但晚秋前輩是您至親胞姐,同生同長的龍鳳胎,您對她,應該是絕不了這個情的,唐安然作為晚秋前輩血脈的延續,您對她是有感情的,於是,您在薛家即將崩潰時推波助瀾,徹底為自己的外甥女剷除了最大的威脅。」
唐晚旻等她說完,笑著搖搖頭,而後又點點頭,「蘇小姐果然聰明,分析的不錯。」
「您過獎了。」
唐晚旻嘆息,「家姐用情太深,抽離不出,最終毀在了感情手裡。」
「斯人已逝,我對晚秋前輩也十分惋惜。」
「家父因為我姐姐不願打掉孩子的忤逆,一氣之下不再認她這個女兒,可鐵漢也有柔情,彌留之際,家父唸叨著她的名字,我知道,他內心也是捨不得的,但他是個軍人,言出必行,哪怕是千萬次想父女相認,也只會把這想法壓在心裡 。」
「家姐只有唐安然一個女兒,哪怕唐安然的生父是我們全家都痛恨的高毅彬,她也畢竟是我姐姐生的、養大的,唐安然身上留著唐家的血,我是她親舅舅,血肉親人,她從小到大沒受過家族的蔭庇,她母親也只想讓她簡簡單單的長大,我知道,家姐是害怕唐安然如果被唐家認回,以後的人生和婚姻都不能由自己做主。」
「你說得對,我們這種家世,聯姻都是不成文的規定。家姐受了感情的傷,所以只想讓女兒做一個普通人,嫁一個真心相愛的人。為了尊重她的遺願,我不能認唐安然,但如果她的生命安全遭到了威脅,我這個親舅舅無法坐視不理。」
「所以你打倒了薛家的靠山,讓薛曼綺不得不出逃海外。」
「沒錯。」
「那為什麼不在一開始安然被薛曼綺糾纏上的時候您就出手製止呢?她平白受了那麼多的傷」蘇清祭提及此,神色不忍。
「她被薛曼綺軟禁的時候,我在外省任職,得知訊息時,已經過了一週。」
「一週後安然已經逃出來了。」蘇清祭想明白了某些關鍵,「所以薛曼綺任安然逃走,再沒去找過她,是因為您在背後做了什麼?」
「嗯,我沒有表明身份,但透過某些手段警告了薛家,讓薛曼綺不敢再輕舉妄動。」
原來如此,蘇清祭一直以為是薛曼綺想玩貓鼠遊戲,讓唐安然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