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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祭納諫如流,從椅子上站起來,道了一句:「好,我回去。」
唐安然在被子裡聽了半天,感覺沒聽見她離開的腳步聲,便拉下被子瞧了瞧。
誰知被子一拉下去,蘇清祭像在等著她似的,彎腰伏在了她身上。
唐安然趕緊把被子蒙上,有些小驚慌,「你幹嘛。」
蘇清祭沒說話,隔著被子,用額頭貼上她。
唐安然一動不敢動,被子不厚,蘇清祭的呼吸透過被料,傳到她臉上,愈發的熱。
兩人額頭相對,自然唇對唇。
唐安然幾乎篤定的猜到蘇清祭想做什麼,耳邊滿是自己心跳的聲音,結果蘇清祭額頭離開她,嘴唇上移,隔著被子親了下她的額頭。
「晚安。」
女人好聽的嗓音,輕柔的壓低,帶著笑意響在耳畔。
腳步聲離去。
直到聽見關門的聲音,唐安然這才緩緩的把被子拉下去。
她目光看著天花板,深呼吸了一口。
手掌撫上心臟的位置,不平靜的節奏宛如她此刻的心情。
翌日上午,唐安然起床之後明顯感覺身體好了很多,但蘇清祭搬出製片人的「權威」,堅持讓她休息滿五天,唐安然拗不過她,只好老老實實的在病房裡靜養。
看劇本和電子書,刷刷手機裡的資訊、掛點滴、喝蘇清祭助理送來的小米南瓜粥,一轉眼,又到了晚上。
今天蘇清祭回來的比較晚,進病房門的時候,唐安然看了眼手機,差十分鐘十二點。
蘇清祭進門,看見唐安然坐在床上,倒有些意外,「怎麼還沒睡呢?」
「還不困。」唐安然下床,走到她身邊,把她的帽子墨鏡接過來,等她脫外套。
蘇清祭看著她的身影,心頭一暖,「是在等我?」
唐安然瞥了她一眼,「才沒有。」
「衣服涼,我自己掛。」蘇清祭把泛著涼氣的外套脫下來,掛到衣架上。
唐安然坐回床上,「今天是不是拍攝任務很緊?明天再晚收工的話你就不要來了,來回折騰會累的。」
蘇清祭晃了晃發酸的脖子,「我明天開始有連著四天的夜戲,可能過不來了。」
「那你回酒店住。」
「如果結束的早我會過來的。」
「別,韓導的夜戲收工基本都一兩點了,你回酒店。」
「嗯我看情況吧。」
蘇清祭伸手揉自己的後頸,唐安然問她:「脖子疼嗎?」
「有點兒酸。」
唐安然指床邊的椅子,「你來我給你按按。」
蘇清祭在椅子上坐好,背對著她,唐安然坐在床邊,雙手給她按摩肩頸。
隔了會兒,蘇清祭忽然道:「對了,你那場沒拍完的雨戲,讓替身上吧,不要自己拍了。」
「我沒事的,可以自己拍。」
「不行,到時候你感冒剛好,再去淋雨又凍著了怎麼辦?」蘇清祭立場堅定,「這件事沒商量,聽話。」
她說完,清了下嗓子。
唐安然幫她捏脖子,「我給你按完就快去休息吧,我感覺你嗓子都有些啞了。」
「臺詞說多了,」蘇清祭低頭閉著眼睛,「今晚這幾場戲寧嵐的情緒比較激動。」
蘇清祭今晚是真的累了,也沒說什麼話逗她,唐安然把她送到外間,道了晚安。
接下來的兩晚,韓山文確實如唐安然所說,最早收工都是凌晨一點半,夜戲的片場離雲泠山醫院較遠,開車要兩個小時,完全沒給蘇清祭再來醫院的時間。
住院五天後,唐安然恢復好身體,終於出院回到劇組,那場讓她暈倒的雨戲,依照蘇清祭的指示,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