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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拍著老太太的背,給她順氣,溫言勸慰道:“你也別太生氣了,現在不是沒成麼。”
老太太說著,眼眶也紅了起來,聲音帶著哽咽:“笙笙才多小啊!她第一次談戀愛,結果卻遇上這樣的事。這讓我想起了小晴,當年她也是那麼純真善良,滿心信任地愛一個人,結果呢?被傷得體無完膚,難道現在還要讓她的孩子也經歷一遍這樣的苦楚嗎?我可憐的笙笙啊,她的心該有多痛啊!”
江老爺子輕輕拍著老太太的背,“好了,別傷心了,當心傷著身體,這樣笙笙會更難過。”
樓上,鹿笙靜靜地站在窗前,樓下,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靜靜地停泊,季宴挺拔的身姿在車邊,他抬頭望向鹿笙所在的視窗。
那一晚,季宴在樓下站了很久,可他的小姑娘再也沒有像之前那般歡快的跑下來見他。
季宴的目光穿透夜色,凝視著鹿笙房間的視窗,心中五味雜陳。他腦海中不斷迴響著丘團長那不容置疑的話語:“季宴,你的退伍申請批不下來,你的身份特殊,即使轉了部門,但之前參與的多項任務是機密,你的離開可能會帶來不可預估的風險。”
季宴的思緒飄回那日,鹿笙笑靨如花,她的小手緊緊攥著自己的大手,掌心裡是她溫熱的身份證,她興奮得像只小鹿,眼眸中閃爍著對未來無限的憧憬:“季叔叔,我們明天去領證吧。”
心中的苦澀如潮水般湧來,他張了張嘴,最終只能化為一句沉重的嘆息。那張身份證,如今成了他心中最深的痛,提醒著他,他永遠也給不了她想要的婚姻。
所以,他只能放手,讓她去過她應該過的生活。
他知道如果繼續糾纏下去,她只會傷的越來越深。
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遠離她。
季宴的身影逐漸模糊,最終消失在夜色中,那輛軍綠色的吉普車也緩緩駛遠,只留下一串尾氣在夜色中消散。
鹿笙依舊靜靜地站在窗邊,她的目光空洞地望著遠方,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始終沒有落下。
她彷彿能感覺到,她的季叔叔,正在慢慢從她的世界裡淡去,就像那輛遠去的車,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
在江家老宅沉悶的房間裡,鹿笙一整天都未踏出房門半步。
次日,她回了學校,將自己全身心投入到了學習中,實驗室成了她的避風港。
鹿笙埋頭於複雜的實驗器材間,突然,手機震動打斷了這份靜謐。她接起電話,那頭傳來錢雨欣的聲音:“笙笙,我已經幫悅悅辦理好了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