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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的吻霸道而深情,彷彿要將鹿笙心中的所有雜念都驅散。他緩緩離開她的唇,“笙笙,我不想聽見那個人的名字。”
鹿笙微微喘息,臉頰如火燒般緋紅,她輕啟朱唇,聲音中帶著一絲軟糯與羞澀:“季叔叔……”
季宴的眸色瞬間深邃,他低低地笑了,那笑聲磁性而誘人,彷彿能勾動人的心絃。“叫季宴,笙笙。”
鹿笙輕輕咬了咬下唇,她故意放低了聲音,彷彿怕被別人聽見一般,說:“要是讓別人聽見了我叫你名字,豈不是說我沒大沒小,沒禮貌?”
季宴的眸光溫柔而深邃,他輕挑嘴角,“那就私底下叫,嗯?”說著,他緩緩靠近鹿笙,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耳畔,帶著一絲絲酥麻。
鹿笙的臉頰更加緋紅,她微微側頭,避開了季宴的目光,猶豫片刻後,終於鼓起勇氣,用只有他能聽見的聲音,低低地喚了一聲:“季宴……”
一聲“季宴”,如同春風拂過湖面,泛起層層漣漪,也讓季宴心中的柔情瞬間氾濫。
他再也剋制不住,再次低頭,唇瓣準確無誤地捕捉住鹿笙的。
鹿笙輕輕推搡著季宴的胸膛,眼神中帶著幾分嬌嗔與羞澀,她輕啟朱唇,聲音軟糯如綿:“不要,我的唇腫了,明天怎麼見人。”
季宴的動作微微一頓,他的喉結上下滑動,目光緊緊鎖在鹿笙那微微腫脹、嬌豔欲滴的唇瓣上,彷彿被施了魔法般無法移開。
他心中的渴望如潮水般洶湧,幾乎要將他淹沒。季宴緩緩靠近,溫熱的氣息再次拂過鹿笙的耳畔,他的唇瓣輕輕觸碰上她的,如同羽毛般輕柔。
第二日清晨,陽光灑滿操場,季宴身著筆挺軍裝,步伐沉穩地走來,引來一眾士兵側目。
李連長打趣道:“喲,季連長,你這嘴是怎麼了?怎麼腫得跟熟透的櫻桃似的,嬌豔欲滴的,還別說,真挺好看!”話畢,一陣鬨笑在操場上空迴響。
季宴面色如常,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他輕輕摸了摸嘴角,彷彿那裡還殘留著鹿笙的溫軟,心中泛起一陣漣漪。
李連長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季宴,“我去,季宴,你這春心萌動的樣子太詭異了,你昨天晚上很晚才回宿舍?不會是去顧冉屋裡了吧!”
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季宴身上,帶著幾分八卦與好奇。
季宴的臉色微沉,眉宇間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目光如炬,掃視了一圈周圍計程車兵,聲音低沉而有力:“看什麼?訓練!”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操場上的氛圍瞬間變得緊張而嚴肅。士兵們迅速挺直腰板。
衛生站內,目光落在鹿笙那微微腫脹、泛著柔嫩粉色的唇瓣上,忍不住開口問道:“鹿笙,你這唇是怎麼了?”
鹿笙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緋紅,她下意識地抿了抿唇,想要掩飾那份不自然的腫脹。她支吾著,目光閃爍不定:“啊,這個……嗯,昨晚不小心磕到了。”
“哦!需要給你拿點藥抹嗎?”
鹿笙輕輕搖了搖頭,臉上浮起一抹羞澀的紅暈,“不用的,謝謝關心。對了,今天怎麼沒有人來衛生站啊?”
劉大同端著茶杯,一臉八卦地湊近,壓低聲音說:“季連長下了鐵令,說是為了提升士氣,減少無故請假,誰若不是真病來咱這,扎一針就得外加五公里負重越野。其他連一看,嘿,也跟著學了,這不,你這兒倒是清淨了。”
鹿笙抿嘴笑了,想到季宴那黑著臉下命令的樣子,她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又甜蜜。
中午,陽光斑駁地灑在食堂的木質桌面上,鹿笙端著餐盤,腳步輕盈地走進食堂,卻意外捕捉到幾句低聲議論。
“你們聽說了嗎?季連長昨晚去了顧接待員的屋裡,今天早上那嘴唇,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