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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親自來看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一聽季宴受了傷,鹿笙的眼中瞬間充滿了擔憂,她忘記了眼前的危險,急切地問道:“他傷的重嗎?他現在在哪裡?”
“跟我走吧!去了你就知道了。”
鹿笙跟著劉哥出了旅館,上了一輛破舊的麵包車。車內瀰漫著一種混雜著汽油與潮溼的氣味,讓她不禁微微蹙眉。
車子在崎嶇不平的路上顛簸前行,窗外的風景如同老舊的電影膠片,一幕幕快速掠過。
在一處豪華的大房子前停了,鹿笙下了車,步伐沉重地踏入了那扇雕花大門。
屋內金碧輝煌,吊燈灑下柔和而璀璨的光芒,與外面的陰暗形成鮮明對比。巨大的水晶吊燈在天花板上熠熠生輝,映照得整個大廳宛如童話中的宮殿。
大廳內,季宴被殘忍地吊在中央,他低垂著頭,凌亂的髮絲間隱約可見額頭的汗珠和斑駁的血跡。
他的身體隨著微風輕輕搖晃,宛如風中殘燭,岌岌可危。衣衫破敗,露出多處傷痕,血液順著傷口蜿蜒而下,滴落在地板上,匯聚成一灘觸目驚心的殷紅。周圍,幾個黑衣人冷漠地站立,手中的武器泛著寒光,整個場景宛如一幅殘酷而絕望的畫卷,令人心悸。
季宴低垂的眼簾在鹿笙踏入大廳的那一刻猛地抬起,他的眼神直勾勾地鎖定了她。
“你將她帶來做什麼?”季宴的聲音微弱而沙啞,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迴盪在空曠的大廳中。“這件事和她無關,她只是我的女人,什麼都不知道。”
鹿笙嚇得渾身顫抖,目光緊緊鎖在季宴身上,心痛與恐懼交織,讓她幾乎要崩潰。她奮力想要掙脫劉哥的鉗制,雙腳在地上胡亂蹬著,雙手也拼命揮舞,眼中滿是淚水。
劉哥卻毫不動容,他用力地將鹿笙拽到身旁,粗魯地將她推到一旁,讓她無法再向前一步。他轉頭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臉上帶著諂媚的笑,恭敬地說道:“五爺,這就是張九的相好,您看,長得還挺水靈的。”說著,他還特意用手在鹿笙的臉上輕輕拍了拍,鹿笙嚇得尖叫一聲,拼命想要躲避。
季宴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決絕與憤怒,他艱難地抬起頭,用盡全身力氣喊道:“別碰她!有什麼你衝我來!”
五爺坐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手指輕輕敲打著扶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還是個痴情的小子。昨天你的任務完成的不錯,但是想要加入我們,就必須接受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