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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遁,能讓人隱遁,來無影,去無蹤。更能讓對手無所遁形,這才是真正的五行土遁!
純狐柔從懷中掏出了一根柳條,她美眸微凝,柳條一揮,微微屈指輕輕一彈,那大頭紡錐如離弦之箭疾射而出,大頭朝前,迅猛地罩向了正在奮力鑽地的龍鯪鯉。
就在那千鈞一髮間,罩住龍鯪鯉的一剎那,令人驚歎的神奇一幕發生了。
那大頭紡錐,化作了一個三丈長、半透明的土黃色罩子,宛如一個巨大且堅不可摧的牢籠,將地底深處的所有人都嚴嚴實實地籠罩在了其中。
正在全力鑽地的龍鯪鯉,猶如一頭瘋狂的困獸,一頭狠狠地碰在那大頭紡錐所化的罩子上。
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龍鯪鯉瞬間被狠狠彈了回來。它雙目通紅,又來回瘋狂衝撞了幾次。
然而,那土黃色的罩子卻猶如銅牆鐵壁一般,任它如何衝擊,始終無法衝破。
龍鯪鯉試圖給四御婆傳音求救,奈何這罩子彷彿一道隔絕一切的屏障,傳音根本無法傳遞出去。
它的眼中此刻滿是無盡的驚恐和絕望,內心瘋狂地吶喊!
此時,那中年婦女眼見龍鯪鯉被困,心急如焚,剛準備動手幫忙,卻被子輝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拍,毫無抵抗之力,直接被拍暈了過去。
緊接著,子輝手中的草繩褲腰帶宛如一條靈動無比的細蛇,迅猛地甩了出去,一端如閃電般穿透了龍鯪鯉的鼻孔。
子輝雙手攥住草繩褲腰帶的兩頭,那草繩褲腰帶上的小白點,在眨眼之間化作了一根根鋒利無比的倒刺,直接扎進了龍鯪鯉的皮肉裡。
此時的龍鯪鯉,就像是一頭被穿了鼻環的老牛,死死地被被子輝用草繩褲腰帶掌控在了手中。
它只要稍微動一下,便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傳來,痛得它渾身劇烈顫抖,口中發出悽慘的嗚咽聲。
正如屍殼郎所言:蛇有七寸致命之處,龍有逆鱗不可觸碰,人有軟肋不堪一擊,龍鯪鯉也有龍鯪鯉的弱點,那便是它的鼻子。
一旦被人控制了鼻子,它便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此刻,子輝和純狐柔已然恢復了本來樣貌,他威風凜凜地騎在龍鯪鯉的頭上,一隻手緊緊抓著草繩褲腰帶,另外一隻手則高高地揮起沙包大的拳頭,如疾風驟雨般一通暴揍。
龍鯪鯉那“咕咕咕”的怪叫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以它那開蒙四級的實力,在子輝那六牛之力的拳頭下,根本毫無招架還手之力。
再者而言,它的血脈、實力比起開蒙六級的地龍蚯蚓,差了可不是一星半點兒。
僅僅片刻功夫,龍鯪鯉就被揍得灰頭土臉,滿頭大包,模樣狼狽至極,原本堅硬的鱗片也破碎不堪,鮮血淋漓。
此時的龍鯪鯉,滿身血汙,看上去慘不忍睹,彷彿是從血池中撈出來一般。然而,一群食屍蟲和噬魂蟲卻在一旁一動不動,沒有像往常一樣撲上去瘋狂啃食。
子輝滿心疑惑,在腦海中給屍殼郎傳音道:
“屍殼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鱗蟲何時變得如此乖巧了?”
“稟將軍,這龍鯪鯉血脈稀薄,實力低微,根本經不住開蒙中期的鱗蟲啃食,一個一口就能把它啃得渣都不剩!所以……”
……
此時,天空中的四御婆,突然間,心頭湧起一陣莫名的不安,察覺到了地底深處的異常。
她和龍鯪鯉心意相通,在看到子輝樣貌的那一刻,頓時恍然大悟,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看來是當初讓龍鯪鯉擄走塗山豹的無頭屍首,才惹來了這等禍事。
四御婆本想給子輝找點麻煩,好給紅鴛出口惡氣,這才自作主張擄掠了塗山豹的屍首,卻未曾料到,此舉竟招惹了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