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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大夫人蹙著眉,輕嘆著點頭:「是這個理。但你為何要提出檢視卷宗,介入此案?」
慕秋溫聲道:「大伯母還記得我遇到的那場刺殺嗎?我已經身在局中,與其在一片懵懂無知中隨波逐流,不如主動迎難而上。」
楚河手裡戴著的那枚玉扳指,與琴師交給她的玉扳指,造型雖然有所不同,但看上去成色竟是一般無二!
有人一直在找她手裡那枚玉扳指,可能是楚河的人,也可能是其他勢力的人。
她是不想牽連慕家,不想讓慕家和刑獄司有太多的牽連,但她也不可能活活等死啊!
以前只是揚州府一介平民時,她一往無前,現在有了慕家做靠山,總不能反倒怯懦了。
隨波逐流者往往容易溺死水中,主動於深淵前行者也許會遇到重重危機,但也有可能在洶湧的暗流中尋到出路。
她沒有那種平天下不平事的豪情壯志,更沒有那種能力,可是這個案子,她心有不平。
為自己遇到的刺殺,為那個香消玉殞的琴師!
第九章 錯綜複雜。
馬車碾過青石地板,在慕府側門留下兩道不深不淺的車轍引,朝巷子外駛去。
慕秋坐在後面那輛馬車裡,陳管事和白霜二人陪她同行。
楚河坐在前面那輛馬車裡,刑獄司其他六人騎在馬上,分成兩批護著馬車。
看他們那嚴防死守的熟練架勢,慕秋有理由懷疑,楚河在京城裡經常遇到刺殺。
不過看楚河今天在慕家那種來去自如的架勢,慕秋覺得,也難怪大燕開國百年來,沒有一位刑獄司少卿能得善終,盡數死在任上。
這種囂張,只是曇花一現。
等楚河這把刀折了鈍了,或者是眾怒難消之時,再換另一個人坐到刑獄司少卿的位置即可。
馬車輕晃,午後陽光慵懶。
慕秋靠著車壁昏昏欲睡。
就在睏意漸漸湧上來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譁。
慕秋睜開眼睛,還未掀開馬車簾看看外面的情況,慕雲來的笑聲從外面傳進來。
「秋兒妹妹,抱歉,我來晚了些。」
慕秋倏地掀起窗簾一角。
慕雲來策馬跟在她的馬車旁邊,身上穿著朝服。
注意到慕秋的視線,慕雲來朝她露出安撫一笑。
聲音不疾不徐,如沐春風。
「下人到翰林院找我,得知訊息後我連忙趕回府裡,豈料還是晚了一步。從慕府到刑獄司只有一條路,母親擔心你會遇到麻煩,就讓我跟過來看看。」
刑獄司在慕秋眼裡,就是吞噬人命的龍潭虎穴。
無論面上表現得多平靜,她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
但此時此刻,因為慕雲來的出現,因為慕雲來的一番話,慕秋心底那絲惶恐消散。
她徹底平靜下來。
「又要麻煩堂兄了。」
「不麻煩。翰林院清貴卻不忙碌,我告假幾日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交談兩句,因楚河就在不遠處,堂兄妹兩默契地結束話題。
穿過最繁華的朱雀街,刑獄司就到了。
這座籠罩著煞氣的府邸,設在朱雀街附近,有時還能聽到街道傳來的吆喝聲。
楚河的馬車駛入刑獄司裡,慕秋的馬車卻被攔了下來,說是訪客必須步行入內。
慕秋依照對方的話下了馬車。
單從外面看,刑獄司與其他衙門並無不同,青磚白瓦勾勒出歷史滄桑底色,盡顯厚重。
走進裡面,才能感受到刑獄司的富麗堂皇。
隨處可見的一塊石碑,上面的字居然都是用金粉來寫的。
但更令人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