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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樣,不僅孟夫子那關難過,知府曹大人可能都得干預,他這個監學夫子恐怕也幹不了了。
“哼!”
三遺老冷哼一聲,斜睨唐雨,道:“既然是大病一場,制藝詩賦都不會作了,這等士子又何必留在指南中學?”
唐雨暗暗皺眉,對這老東西煩透了,指南中學自有大夫子和監學夫子,孟大夫子和監學夫子還沒說自己什麼呢,這老東西憑什麼對自己橫挑鼻子豎挑眼?
聖人學派著實是可惡,看他們的架勢是要凌駕於學校大夫子之上了。
其實唐雨不瞭解大楚的社會架構,大楚士子,個個自詡為聖人門徒,聖人學派在大楚勢力極大。
不僅是學子入學求學的禮儀法度,就算是地方官員的行政的法度,聖人學派都常常干預,但凡和聖人之道不符,那些遺老們必然會跳出來指責。
就算是楚王行事逾越了聖人法度,那些遺老也是毫不客氣。
當年大楚的新學派祖師曾國師,就是聖人學派強行將其驅逐出楚國地界的。
所以但凡士子,沒有幾個不怕聖人學派的,也就唐雨初生牛犢不怕虎,敢對這幾個遺老看得不順眼。
陶夫子眼見三遺老咄咄逼人,他內心惶急的道:“唐雨士子,你還是給蘇師認個錯,將這些天不曾作出的功課補上,回頭學校安排你入聖人殿,祈求聖人的寬恕,如能得聖人寬恕,爾後你才能入聖人之門……”
唐雨念頭轉動,犟脾氣也上來了。
入指南中學他本是安定了心思好好求學的,可是偏偏遇到了聖人學派幾個老朽,今日以逐自己出學校來要挾,讓自己非得要承認莫須有的錯誤,這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念及此,唐雨淡淡的道:“蘇伯……”
蘇庸恭敬的進來,神色冷漠。
蘇庸本就是冷漠高傲之人,眼見公子如此一忍再忍,這幾個老東西還是得寸進尺,心中已經有了不忿之心。
如不是為了顧及公子日後的前途,按照他的脾氣早就要出手救主了。
所謂的聖人學派在大楚勢力極大,可是在蘇伯眼中公子才是最大的,至於聖人學派,膽敢對公子不利,與之為敵又如何?
唐雨輕輕的擺擺手,道:“收拾一下吧,咱們下午便回武陵城去!”
唐雨說得平淡,伸手端起了茶杯,又道:“送客吧!”
蘇庸恭敬的上前,漠然道:“各位,請吧!”
“呃……”
陶夫子,蘇雨樵還有李勃幾乎同時站起身來,一個個目瞪口呆。
他們沒有料到唐雨竟然如此果斷果決,說走就走,要知道這裡可是指南中學,就算是在大楚,也是一等一的中學學府。
“唐雨士子,你……慢……著……慢著……”
陶夫子驚慌失措的道。
唐雨拱手為禮,道:“陶夫子,此事我的確已經盡力了,這些日子感謝各位夫子對我的厚愛,只是我經學未通,才疏學淺,著實難以比肩武陵眾多頂尖士子。他日如我學業精進,定然考慮再考指南中學……”
唐雨的言辭一如既往的嚴謹,客氣,並沒有絲毫動怒。
李勃搶上前道:“唐雨啊,唐雨,你為何這般執拗?非得要……”
唐雨淡淡的道:“李師,非是我執拗,而是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既是聖人門徒,自然不敢忘聖人之言。”
李勃被唐雨這話噎得啞口無言,想要再勸,竟然不知道如何出言。
就在此時,門口忽然衝進一人。
“各位遺老,我家唐公子並非無才學,爾等這般逼我公子,難不成要毀我公子的修行之基不成?”眾人定睛一看,來人竟然是陳昂。
陳昂神色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