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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第五節
對於婚姻也是如此。以前總認為女人和女人身體的構造,真的很神秘。遭遇劉楠和紅玉之後,才知道女人不過是和男人一樣的東西,一樣的性情一樣的脾氣,一樣的自私狹隘和無聊,身體不同的構造,也不過就是兩顆桃子一顆鴨梨。除此之外,說女人是仙是妖是寶玉,那都是無稽之談。男人總是在吊足別人的胃口之後,才稍能滿足自己的齷齪心理。這與吃不上葡萄便去說葡萄是酸的,原理基本一致。但是也只有在婚後,在兩性自由結合之後,在我丟失了生命裡神秘寶玉之後,我才完整和充實了心靈。這就是我把人類另一半重要的組成部分看待得正常和平等了。而我自己因此也成為完整的人,我的人性也完美無缺了。女人是我們自身的母親和姐妹,她們沒什麼和我們不同。我們有自然界王者之尊,她們也同樣地擁有。男女之間永無尊卑之分。男女之間一旦不平等,不同等重要,不擁有同樣的才智和靈魂,那麼人類就已經殘缺和割裂了。這便再也不是雄踞萬物之上的人類,而是退化之中、衰敗之中和萎縮之中的人類了。
中午的飯桌上,有舅外,紅玉的父母還另請了一個人。這是個前街的老村幹部,現在仍是,我小時候就見過他。他雖然鬍子眉毛也泛了白,神情和姿態還是以前的老樣子。不過多了些顯然是靠邊站後的怨氣和牢騷。他這次來也不是特意地來,而他與石家平素關係好,是常來的。見了我,也說起我的祖父,但我總覺得他有份很傲慢的態度,看來他的官的確是做得太久了。酒桌上,這才見到我們帶來的燒雞和好酒。我討好似地問他們說,“這酒怎麼樣?”爸說,“這酒還真的不錯。”舅說,“這是西北的好酒麼?”那村幹部就說,“品著沒咱這兒的好。”我又問,“這燒雞怎麼樣?”村幹部就搶先說,“燒雞就更沒法比了,咱這兒道口的燒雞在全國有名的。”我嘻嘻地笑了。丈母孃說,“管它哪兒的,吃著中就中。”我不知怎的,一到內地就不能喝酒了,一喝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我們中午的酒桌擺在院子裡,多少有些陽光的地方。這時候我像是又聽到了神秘的天籟之聲,但細聽辨起來,又聽不到了,只剩餘了許多的鳥鳴。有一個斑鳩,在遠處別家的某棵樹上,“咕咕咕”地叫喚著,它總是這樣,也不是在求偶也不是在練嗓或賣弄,它像是形成生活的習慣了。
席間,岳母仍說道著“兩面三刀”。說鄰居有家敢下手,做了五千多斤,淨掙了兩千多塊錢,平均成本在一點七元左右。紅玉的舅就說,“咱能跟人家比呀?咱不總怕做多了賣不掉嘛。”不過媽也稱讚了舅,說,“恁舅比前些年好多了,至少人敢幹了。前些年剛做個百十斤,就不敢幹了。”紅玉說,“我舅也在隨時代進步嘛。”那村幹部就說,“唉,你們都各自進步吧,我是不中了。”他又說起村委會的事兒,大嘆小嘆地說了一通,聽著好像是大權旁落的意思。爸就說,“喝酒,咱不說那些了,那些就讓年輕人幹去吧。”紅玉她舅是半中間退席的,原因是賣糖稀的送來稀兒了。我也跑出來看,那物質褐中帶著黃亮,用手一拉老長。我當時猜到是飴糖製法的東西,一問果然就是玉米做的。
來叫紅玉舅的,是舅的大兒子,今年已十六了,但人的模樣竟像十一二歲的少年似的。他是剛從他姥孃家幫了幾天忙回來的,他兜兒裡還裝著炮,他的姥孃家就是做鞭炮的。我問都做些什麼?他說,“什麼都做。”像地鼠兒、飛鼠兒、栽花還有炮打月明等等。我又問“啞火鞭”做不做?他說,當然做。其實“啞火鞭”仍是火鞭,但卻是一種混成的火鞭,把剛才提到的地鼠飛鼠之類全編了進去。這樣放起來,又是炮響又是滿天滿地的飛花亂竄,倘若晚上十幾掛啞火鞭同時放來,而且提著火鞭的十幾個人又同時交錯著來回跑,那一時真可謂火樹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