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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出來,路過我面前時,我就跟他請假。他以前對我不善,但現在正用著我,我也為他出了不少的力,這點面子他自然得給。我就請了一個星期的假。然後我拐到自來水管處,用水衝了我的汙泥鞋和褲管,這才對紙車上的妹子揮揮手,走了。我拐到我們的操作間,吩咐我那好友來了,讓他帶班,然後我就毫無留戀地扭身走了。
路過城裡藥店,買了正紅花油之類的藥,在旁邊的商店打電話告訴了劉楠。劉楠說:“你咋搞的?幹活不小心。”我這時哽咽著,不想說話。她又說:“我明天去看你好麼?我今天實在脫不開身。”我聽她聲音又出了鼻音,我就“嗯”了一聲放了電話。這時身上只剩一元一角錢,剛好七角坐車之用。我的腿越來越疼,但我的鞋已不再令我難受。我就這樣一路瘸著回到家來。火車站、小區和樓裡窗前的天光,都如此平淡。有樓有女人,但仍不是個家。有年齡有精神有體魄,但無金錢。 。 想看書來
第五章 第五節
有年頭的中華跌打丸仍留半盒,這次又用上了。洗過搽上了正紅花油,我的頭腦也安靜下來,想想還為剛才的喉嚨哽咽感到好笑。洪義呵,你要堅韌,這個教條你怎麼老是記不住呢?想想那個不苟言笑的小姑娘,還是沒見她胸部凸現過乳房的模樣。然後又想想車間主任的態度,也沒發現什麼笑裡藏刀的地方,這才為這幾天的休假放了心。我的好友不會奪我的領導之位。至少這次不會,否則他就要被我的同廠其他好友和全車間的人恥笑,因為這叫趁人之危。其實不就多出五十元操心費,還有什麼可爭的呢?這樣胡思亂想一通之後,傷外跳蕩的疼痛和渾身乏累就襲上了心頭和腦海,我睡去了。我的床幾日前又搬到了客廳,因為我已用舊床單做成了簡易窗簾。這樣我在歡愛劉楠時,沒有北間那份陰暗之氛,而多了生命在青春時原本的肉色和生動。
樓裡白日的天光是如此閒暇寧靜,甚至撲落在任何事物上,還使那裡多幾分嫵媚和明晰。封塵或蒼蠅幹化的屍體也不例外。我的睡眠深沉幾許,直到樓內的錘擊聲在下午將我敲醒。樓內各戶人家已斷斷續續裝修了許多時日。劉楠當時也讓我們裝修,我說,現在沒有錢,再等等吧。等下半年有一筆土地款下來,有兩萬多呢,那時我們不但可以裝修,也可以結婚了。然後我就對劉楠細講了這筆錢的來由,還講了我將來的打算。為了給愛情信心和給女人打氣,我不得不這樣做。我並不想借機再去考驗她或者說考驗我的愛情,因為我知道沒有幾個女人能夠過關,除非我遇見我沒想過的那種女性。我早知道劉楠根本就不是那種女性,我要她的愛,要她的性,要她給我的家庭,這就足夠了。這才是現實和現實的狀態。我不是英雄人傑,我不刻意追求知己紅顏。
劉楠第二天晚上才過來,把我整整想了一天,也煩了一天。我心想,這個沒心肝的貨色,你上次有病,我是這樣對你的麼?我上次臨上夜班去看她,她正在床上難受,一臉赤紅。我說:“怎麼,美女剛和野*過尾?”她生氣地說:“你胡說什麼呀,沒看人家正病得難受?”我上前一摸她的眉頭,果然燒得厲害。我說:“怎麼不吃藥?”她說:“哪有藥?”我說:“你平時都咋過著呢?一點準備都沒有?”然後我又說:“就那還不肯早點嫁給我?”她就哭了,說:“是你玩過人家又不要人家,怎麼怪我不肯嫁給你?”我說,“那你嫁呀?怎麼怪我不要你?”她說:“你啥都沒有,讓我怎麼嫁?”我說:“不是有新樓了麼?”她仍哭著說:“光有個新樓頂屁事?能當吃能當穿?”我笑了,我說:“多少大姑娘想嫁個樓,樓還沒有呢。對了,我除了樓,不是還有根鎖陽麼?”她突然睜了淚眼說:“鎖陽?”忽然她明白過來,扭過頭去,又閉了淚眼,嘴裡說:“不要臉。”
我把她的頭這才搬到我的腿上,我說:“妹,不要緊的,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