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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感覺身體有異樣?”
“瓊……夢……引……”,便是那日花瑟蛛逼她吞下的毒藥吧?
果然,是做了一個好夢呢!
俞非晚微微搖頭,示意二人她暫且無礙。
“不過非晚,你不用太擔心!等找到了我爺爺,你的毒定能迎刃而解!”武半夏只能輕聲寬慰道。
“嗯!那就麻煩你了,半夏……”
夜色未央,華燈初上,弦月如鉤。
謝承昱守在俞非晚的房外,猶自望著月色出神。
他今日著一身月白色雲紋窄袖蟒袍,與這縹緲的月色融為了一體,雙手虛握背於身後,手中正執著那枚纂字白玉連心佩。
這一定是玉佩主人的重要信物,他日日夜夜,反覆摩挲,才會讓中間的刻字,幾乎被磨平了印跡。
“吱呀……”一聲,俞非晚扣開了房門,自屋內踱步而出,走進皎皎無垠的月光下。
謝承昱側身望向她,眉眼也如同今晚的月色一般,溫柔悵惘。
他輕聲道:“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
“已經睡得夠久了!再睡下去,我感覺自己都要長黴了!”俞非晚嬌嗔道,想要驅散一些他心中的陰霾。隨即也同他一起,望向月亮。
“傷可好一些了?”
除了‘瓊夢引’之毒,俞非晚還受了很嚴重的外傷,被救回來時,全身上下幾乎無一處完好。武半夏幾乎是邊哭著,邊替她上藥施針的。而他,只能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她疼,看著她在昏迷中蹙眉,在睡夢中胡言亂語,恨不能替她,遭受這一番錐心刺骨之痛。
“嗯……已經好多了!嘿嘿……”俞非晚故作輕鬆地道。
謝承昱知她定未說出實話,也不戳穿她,只是蹙眉斂了神色,眼中湧上森森寒意,周身上下籠罩著冷峻的氣息,愈發讓人不敢逼視。
他肅然道:“妄容與血蛛教勾連,劫走了師父。許修慶織的這張網,比我們想的,要大很多……”
“嗯……他們的目的,就是要找到凌風刀譜和鳴月琴譜。可是,我在血蛛教,並未見到我阿爹。你說,他們究竟將他帶去了哪裡?”
“我還不知道。”謝承昱搖頭,心下凜然。
醉江樓七十二樁樁主,都查不到師父的下落,可見對方的勢力範圍,比他們想像的要廣:“我已著暗衛去調查,應該很快便會有訊息。”
“也不知阿爹,現在怎麼樣了?”俞非晚抬頭望向天空中的明月,悵然道:“你說這秘籍,真就這麼重要嗎?”
謝承昱轉身,低頭望向俞非晚的側顏,正色道:“一公曾說,習武之精神,共三層:上武得道,平天下;中武入喆,安身心;下武精技,防侵害。我不知,他們已悟到了第幾層,只知十五年前,他們能為此屠戮你全家性命;十五年後,也必然會再次不擇手段!”
俞非晚自知,謝承昱所言絕非危言聳聽,一時陷入了沉默。
夏夜恬靜,繁星點綴,樹影婆娑,佳人並立。
如柔水般的月色傾灑,清光流瀉,意蘊寧融。附近的人家已熄了燈火,亭臺樓宇,祥和靜謐。遠山凝重,夜幕輕垂,銀輝勾勒,如一壺甘冽的美酒,溢位微醺的沉香。
“你還記得,月神的傳說嗎?”俞非晚望著縹緲的月色,開口道:“身為神女,愛蒼生,也愛一人。於她而言,正是因為遇到了此生唯一,才不負在這人間走一遭吧?”
她其實也是這麼想的。在被囚禁的瀕死之際,所思所想的,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
“你說呢?”也許是今晚的夜色太過醉人,俞非晚鼓起勇氣,偏首問道。一雙慧眼恬靜婉轉,水波盈盈,似是含了一個女兒家,無盡的情思。
謝承昱知她心意,並未多言,只是執了她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