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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是在等李餘糧吃完飯後她們再去吃剩下的。
而小草則是在觀察這個看上去有六七十歲的老東西。
原主的父親李餘糧,他個子不算矮,但是有駝背,腿還瘸了一條,村子裡的人都管他叫瘸腿李。
李餘糧老的就像一個樹皮,面板土黃還皺巴,毛髮稀疏眼珠渾濁,脾氣更是兇惡粗劣。
他平時的愛好就是喝酒,喝醉了就打人,手邊有什麼就抄起什麼打。
原主和她妹妹捱打是常有的事,兩姐妹經常身上帶傷。
早些年的時候,弟弟妹妹還沒出生的時候,李餘糧還經常打她的母親,原主要是護著她,就連著兩個人一起打。
...
李餘糧吃飽後就回了屋子,小花這才跑到桌子上,拿起勺子就準備挖粥吃。
看到小草還站在原地沒動,她愣了一下,小聲道:“姐,吃。”
小草看到那一鍋被李餘糧糟蹋過的粥,皺了皺眉。
看到小花還看著她,一雙眼睛乾巴巴的。
“你先吃吧。”小草說完,就走出了屋外,準備去看看她們的母親。
小花這時卻跑了出來,拉著小草的手拐進右手邊的小屋子。
這個小屋子就是廚房,裡面很小,除了一個土灶臺就是一個木質的置物架,上面放著一些碗碟和塑膠菜簍。
灶臺旁堆著幾根柴火。
小花掀開鍋蓋,裡面還放著一碗熱乎乎的粥。
“留給、孃的。”
之前一日三餐都是原主做的,小花會在一旁打下手。
大概今天回來的晚,怕被李餘糧打罵,就自己燒火煮了一鍋粥,還學著姐姐以前的習慣單獨盛出一碗留給母親。
小花進去吃飯了,小草端起這碗粥,推開了廚房對面屋子的門。
推開門,裡面就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說不上臭氣熏天,但是格外古怪。
小草的眉頭瞬間皺起。
屋內又髒又亂,牆壁已經看不出土色,地板也是黑乎乎的。
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蜷縮的角落裡,她身下墊著一些棉絮和床單,聽到門被推開後也沒什麼動靜。
屋子很小,但屋外薄弱的夕陽光照不到她的身上,只能勉強將屋子內照亮。
這間屋子曾經是用來當做牛棚的,後來李餘糧把牛賣給隔壁鄰居之後,這間屋子就成了關押女人的地方。
自從李餘糧將她關在這裡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出過這間屋子。
原主有的時候想把她帶回主屋,但她會自己跑回去。
這個可憐的女人不知道名字,身上瘦骨嶙峋,薄薄的一層皮肉貼在骨頭上。
小草走近她,蹲下身將她扶起,按照從前原主做的那樣,開始給她餵飯。
小草發現她的吞嚥能力也變得很差,一碗粥需要一點一點喂,但還是流到她的下巴和胸口上。
“媽媽......?”
小草喊她,試圖讓她有反應。
但女人的眼睛依舊沒有任何神采,像是靈魂已經走遠,只餘一副空殼。
喂完粥後,她擦了擦母親唇邊的汙漬,輕聲道:“再等等,我會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