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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紅玉啊。”武姬愣了愣,又道,“他沒同你提起過?”
“沒有。”
陸長義的臉色霎時冷了下來。
祁文飛和祁紅玉青梅竹馬,早就將身心彼此託付。但他倆從不會在人前膩歪,眼裡只有林武姬的陸長義也未曾發現他倆的關係。
兩位青龍的喜宴簡簡單單,省去了一切納吉迎親的禮節,只請了個親故吃了頓好酒。武姬和雨琴被叫去趕海那陣子,實際上也是因為朱雀靈族進入青龍轄區的手續十分繁瑣,便把喜宴與出海遊玩的日子湊到了一起。
當時陸長義還在北喬州,考慮到路途遙遠,兩位青龍並沒有特意給他送去喜帖。
武姬心想著文飛應該會親自跟陸長義提起這番喜訊。而文飛也以為,與阿義更親近的阿武必定會替他轉達此事。
結果,兩人理所當然地鬧了個烏龍……
但在陸長義看來,他有沒有被邀請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他是幾人之中最後一個知道的。
在南珠時,陸長義有過些許錯覺,阿武是燦爛的太陽,他是靜謐的月亮,而雨琴、紅玉和文飛則是茫茫星海中較亮的幾顆星辰,彼此交相輝映。
然而,縱然星辰如何明亮,與那永恆熾熱的太陽,以及那夜幕下如明珠般璀璨的月亮相比,終究顯得如同塵世間的眾生一樣,平凡而千篇一律。
星光本應襯托月光,星辰更應圍繞著月亮馬首是瞻,可這輪明月只是恰巧被烏雲遮蔽了,他們便裝作看不見。
陸長義從小習慣了世間涼薄,從不在意誰人如何待他。但唯獨事關武姬的時候,他也會失魂落魄。
也或許,他對自己所認可的強者隱隱藏了些尚未察覺的嫉妒……
“對不住啊,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今後我一定什麼都跟你說……”
武姬見陸長義面色頹然,真心實意地感到愧疚,道完歉便心虛地移開了視線,不知所措地側過了身。
陸長義卻突然扶住她的肩頭,強行要她直視自己。
“阿武,今後不光要什麼都跟我說,還要好好地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
六指如鷹爪,向內使勁發著力。
武姬怔住了,她幾乎不認得眼前人,只覺得對方的目光冰寒刺骨,讓她感到不寒而慄,半晌才吃痛地皺起眉,慌忙拉開陸長義的雙手。
“陸、長、義,你不能逼我。”
武姬的眸底斑駁,神情憤懣。說罷,面朝著陸長義戰慄地退後三步,而後轉頭朝屋外逃去。
陸長義又跌回軟椅上,身體和靈魂都陷了下去。
翌日,武姬跟個沒事人一樣來找他問話,說是羅列了蕙姬嫁進王府時陪嫁的侍從名冊。但她的眼神,卻在閃閃躲躲,一次都未投向陸長義。
——她是全然不知,還是全都知曉?
陸長義暗暗自嘲,也便戴起了面具,笑著回她。
義王大婚後,便依照約定去往了鳳凰島。
果不其然,水路上遭遇了數量不一般的海賊,但都被陸長義雷霆疾風般地擊退,只是成功登陸鳳凰島時,身邊的扈衛只剩下七人。
他花了小半年時間帶人在島上開荒,並真的找到了人面猴。
那猴確實會“說”人話。
它們在感到憤怒時,會發出“咕哇”的喊聲,聽起來像是在高呼“吾王”;而在遭受痛苦時,則會“咯吱咯吱”地尖聲驚叫,像是有人在刻薄地發笑。
人面猴藏身於孤島,並非生來就狡猾和警覺,而是有著不一般的靈性。它們害怕被拷上枷鎖成為人類的玩物,不得不去滿足一些混賬非人的獸性。
這一點,剛好符合陸長良的施虐癖好。
當陸長義帶著兩籠人面猴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