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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錯落。
管家將車停在門口,他看著邊月渾身溼透,連忙打著傘過來,道:“邊小姐,走進去有點路,您上車吧!”
邊月沒推辭,坐在黑色賓利裡,擰裙子上的水,打溼了整個後座。
管家只關切問:“邊小姐沒事吧?”
邊月說:“沒事。”
車子在一處小人工池旁停下,邊月順著管家往裡走,穿過一小片假山屋簷,是江南造景風格的主建築。
管家引著邊月走進沈家大廳,之後把門關上。
大廳燈光昏昧,沈津辭坐在沙發上,黑色襯衫,紐扣繫到最上面一顆,氣質清絕,姿色惑人。
他的皮囊實在好看,不僅是五官無可挑剔,而是那種與年齡不相符的深沉難閱,不說話都是勾引。
邊月想到了剛剛謝璋的形容——複雜。
沈津辭是個足夠複雜的男人。
至於沈津辭,他今天戴了眼鏡,越發冷沉的姿態,眉眼蘊著不動聲色的審視,看著面前站立不安的邊月。
這不就過來了嗎?
比他預想中還要更快。
大廳裡面的暖氣開得很足,邊月頭髮往下淌水,狼狽太重,從一進來,氣勢就已經輸了一層。
而沈津辭開門見山,平靜從容,“這麼大雨,邊小姐找我有何事?”
邊月也不拐彎抹角,她問沈津辭自己可否坐下說。
沈津辭說可以。
邊月便溼漉漉的坐在沙發上,她的手下意識交握,醞釀一路的話,緩緩吐露,“我看過新聞了,沈先生目前負面纏身,估計十分影響利興集團的股票吧?”
沈津辭不動聲色,修長的手指放在沙發上,指尖輕點暗色緞面,“所以?”
邊月想問你是否真如報紙所說,患有絕症?
話到嘴邊,禮貌一些,“沈先生是否病了?”
沈津辭淡淡說:“算是。”
“既然如此,沈先生應該很難同大眾解釋報紙上的傳聞。但我有一個辦法,沈先生不僅能脫離負面傳聞,還能讓利興集團的股價漲停。”
沈津辭不說話,用眼神示意邊月接著說。
邊月垂下眼,根本不敢看沈津辭。她心跳如鼓,一手的汗溼,事到臨頭,全無底氣。
她好似赴死的勇士,幾次深呼吸,終於開口,聲音卻發緊:“只要,沈先生同我聯姻。”
回應是沉默。
邊月的心如同綁了石頭,在水裡下沉。
她偷偷抬眼看向沈津辭,後者垂眸不語,清貴的面容在燈光幽深下,是叫人看不真切的暗影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