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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向後園而來。到了後園,只見依稀的燈光之下,劉文如和謝雪正在給一個幼小的身影悉心擦拭,這身影應該就是阮常生了,幾人看著,也頗不解,相繼走了過來。
“常生?常生怎麼了?文如,方才這裡發生什麼事了?”阮元不禁向劉文如問道,阮常生見阮元過來,又哭了起來,也不知是方才之事,還是擔心阮元批評他。
“夫子,方才我們和常生一起在這邊玩耍,常生看那邊那條小河上面結了冰,看著好奇,就跑過去滑冰去了,可是……可是那裡的冰太薄,常生跑了幾步,冰就碎了,也得虧我們發現得快,才把他救了上來……”劉文如說著,也自有些後怕。
“爹爹……我……我不知道……”阮常生看阮元模樣,生怕阮元批評自己,又哭了出來,道:“我白日間看著這片小河都結冰了,應該很好玩,就過來想著滑冰玩,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看他哭泣之狀,阮元素來心軟,卻也不願再責備什麼了。
“夫子,常生這也是第一次啊。”謝雪看阮元一時沒有回應,也幫他求情道:“方才我問過常生,有沒有見過河水結冰,他說只在兩年前和你南下的時候見了幾次,滑冰卻一次都沒滑過,想來也是不知水中冰塊深淺,才失足滑了進去。也怪我們照料不周,方才距離他遠了些,也是我們的錯。”阮元仔細看時,阮常生和劉謝二女,身上都被冰水浸溼了不少地方,所幸二女搶救及時,阮常生並無大礙。
“常生,你今年也都十一歲了,平日做事還需謹慎些,這水中冰塊深淺,在岸上原是看不清的,這天色這麼晚了,可不要隨便冒險才是。日後記得今日的教訓就是了,可不能再冒失了。”阮元也只是安慰了阮常生幾句,又對劉文如和謝雪道:“這樣看也是我不好,其實在濟南可以帶他出去看看冰的,那時事務繁忙,卻給忘了。你們也都盡力了,這樣就好。回去之後,定要好生保暖,卻不能再受寒了。”劉文如和謝雪也連連點頭。
只是阮元看著水中破碎的冰塊,看著下面隱隱流動的水波,卻似乎有一事不解。
“爹爹、夫人,你們可知這水是從哪裡流進來的嗎?這裡距離護城河,也有些距離了啊?”
“伯元,你平日雖忙了些,可這衍聖公府裡面的情況,也要多看看才是啊?”阮承信笑道:“這裡的路我都看清楚了,水是從東面瀛臺流進來的,表面上看不出來,可瀛臺之下,以前就有孔府中人打通了水道,引得這水流進府中,他們說若是春夏之際,這裡鮮花盛開,小橋流水,可是京城中不多見的美景呢。”
“是這樣啊……”阮元自言自語道。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意外的靈感突然在他腦海中盤旋了一下,讓他眼前一亮。
“爹爹,璐華,或許……我有辦法了。”
阮承信和孔璐華看著阮元,一時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當然,這時的阮家一家人也不會知道,不遠處的和珅府邸,同樣也在進行著一場密謀。這次不僅福長安,蘇凌阿也到了和府。
“你們看吧。”和珅不知從哪裡拿出一份詔書,道:“皇上是要和咱們搶兵部了,一個月前給富俊發的回京詔書,我們居然現在才看到,這樣看來,他都快回來了。哼,現在呼什圖想要打探訊息,都沒那麼容易了。”
“和公相,之前你和我說的,我都明白,可這富俊三年前去了科布多,之後就沒回過京城,要說皇上和他有什麼聯絡,只怕你高估了皇上吧?”蘇凌阿有些不解的問道。
“正是如此。”和珅倒是不慌不忙,續道:“這富俊雖是受了皇上的調令回京,可他在京之時,與皇上、與我們,交情都不多,若是我們可以許諾他更多的官爵,或許他也會為我們做些事呢?到時候,兵部反倒會更有利於我們辦事。”
“致齋,你可得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