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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靜倒很少見他這麼和顏悅色的態度。
談話間周臣奕宛如叢林裡最敏銳的貓科動物,嗅到佟靜的腳步聲後一言不發指著沙發的位置示意讓她坐下。等人端上泡好的花茶,周臣奕才把事情處理妥當,透過氤氳的溼氣周臣奕的背影一如山巒般高大挺拔,髮尾被削到很短,顯得幹練而凌冽。似是察覺到佟靜視線他掛了電話,嘴角勾起一個戲謔的弧度讓人不戰而慄但聲音裡卻不帶一笑意。
“現在輪到收拾你了。”
說不怕是騙人的,這麼多年每次被這麼看著心裡不發毛才怪。周臣奕慵懶地靠在真皮沙發上,一隻腳擱在另一隻的膝蓋上,腳上的真皮皮鞋被擦得蹭亮,動作流暢地點上煙後吸了一口。
才復詢問:“廈門好玩嗎,跑到那麼遠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躲我。”
佟靜垂下眼,避免和他的視線重合:“我哪敢。”
“懂得頂嘴,是長進了。”說到這裡周臣奕的話頓了頓,摁滅了手上的菸蒂站起來,促狹:“小遠的倔脾氣倒像足了你。”
佟靜這才幹巴巴的服軟姿態:“我想見見他。”
周臣奕笑的有些模稜兩可:“可以,等我們處理好我們之間的事我就讓你好好見見他。”
周臣奕的臥室佟靜一向就不喜歡,冰冷的裝潢,整潔的好像不見一絲塵埃,總帶給人很壓抑的感覺。一關上臥室的門周臣弈就把她推到厚厚的床墊裡,這床軟的跟棉花糖一樣,佟靜立馬很有戲劇效果地跟下餃子似地陷了下去。
前戲才剛開始周臣奕緊緊盯著佟靜閉合的雙眼,取笑:“你還真當在捨身取義?”
說完周臣奕一個翻身單手把佟靜按在他的下腹,用一種睥睨嘲弄的目光看著她,拇指輕輕擦過她的唇瓣,暗示性地把她臉頰上的頭髮撥到耳後
。
佟靜一下被這個舉動弄的有些懵,抬頭時已然紅了眼眶,楚楚動人讓人看了有些心癢,她帶著哭腔罵:“周臣奕,我/操/你媽。”
周臣奕帶繭的拇指輕輕在佟靜的唇上摩挲著,眼裡卻帶著狠勁:“那你看看現在是你/操/我還是我/操/你。”
接下來就是一大段身不由己,等佟靜再也沒有一絲抬起指尖的力氣伏在床上後真的像被/操/死的一條狗。
白色的床墊突然像洩了氣的氣球一下陷了下去,周臣奕帶著滿身沐浴後的溼氣坐在一邊。尚未蒸發的水珠從帶蜜色的勻稱的腹肌滾到腰間堪堪圍住的浴巾上,融成一塊水漬。
佟靜美目微蹙,有些刻意地把目光從淡淡地從某處微微鼓囊的地方收回來。
“咔。”
沉默到無法流動的空氣裡先是一聲脆響,而後慢慢燃起刺鼻的煙味。
輕柔的煙霧徐徐從周臣奕的鼻端溺了出來,他低垂著眸,一片陰影隱匿在半張側臉上,偶一抬頭,眼底的光像冬日裡蓄光的刃。
佟靜從床上坐起來彎腰去把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拾起來,就在她的指尖觸到最後一件內衣的時候耳邊倏然有一道勁風,還沒來的及半分說明佟靜就被人從身後壓住撲通一聲重重跪在冰冷的地磚上。膝蓋被撞得發木,她只覺得有股寒氣從腳底直逼心口。
她皺眉反射性地用力掙扎了兩下,就被周臣奕改用手肘就輕鬆把她的額頭狠狠地抵在地上,就像對待仇人一般扼住她的咽喉。
空氣凝結成一道寒霜,佟靜蹬的感覺眼前突然冒出一串鑽著金邊的黑暈,一種無力的噁心感扼住她的咽喉。
周臣奕狠狠地在她耳邊道:“你最好不要讓我不痛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