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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唄，都這麼晚了。」季逍腦子迷糊道。
虞逸涵去洗澡時候，季逍聽著那浴室裡的水聲才後知後覺想起虞逸涵當時看著他發什麼愣。
季小風天天軟磨硬泡的他都推三阻四地不怎麼願意把人留下來，現在這會兒居然就那麼自然而然的讓人留下了？
他聽著浴室隱隱傳來的水聲，想著季小風不在，兩人一會兒還要孤a寡o共處一室，清醒了。
不過這麼晚了，應該不至於吧？
虞逸涵去洗了個澡，回來時候幫季逍掖被子，看季逍緊閉著眼，眼睫有些發顫，頓了下，問：「怎麼沒睡著？」
季逍被他看出裝睡，有些惱，但當然不可能說出在想什麼，翻了個身，隨口找理由道：「剛剛路上有點睡多了，就不困了。」
虞逸涵盯著他，不說話了。
季逍感覺到他的目光，不自在道:「你，盯著我幹嘛？快去睡啊？」
虞逸涵俯身，湊過來，小聲道：「季逍，我現在，也睡不著。」
「」季逍恨不得把剛剛那個說自己不困了的自己嘴給縫了。
虞逸涵湊在季逍耳邊，溫聲道：「沒有資訊素的作用就不行嗎？季逍，跟我再試一會兒，好不好？」
季逍最吃他這一套，心裡有些軟了，但沉默了會兒，還是忍不住紅著臉道:「我，我在醫院不是都讓你……」
虞逸涵已經知道季逍這樣基本就是同意了，直接掀開被子把兩人又蒙了進去。
「我在醫院也說了，我還沒夠……」
初夏來臨時，夜風也收斂了許多，柔柔穿街過巷。
除了風吹草木的細微聲響，幾乎沒什麼動靜了。
巷子裡讓人臉紅的貓叫聲，顯得格外清晰。
季逍早上醒來時候回想起昨晚，只覺得他算是徹底墮落了。
虞逸涵也醒了過來，看著他。「早。」
表情和聲音都格外溫柔，但季逍哪裡說得出話，面紅耳赤就想穿衣走人。
虞逸涵倒不像上次那樣傻傻地任由他走開了，從後面把他抱回了懷裡。
「害羞了？嗯？」虞逸涵低笑著問，眼底都是愉悅和滿足。
他本來還擔心季逍會很排斥，沒想到季逍只是緊張僵硬了一小會兒，後期的反應會那麼好。
「誰害羞？我那是生氣行麼？虞逸涵，你……」季逍在他懷裡低著頭，紅著臉惱道，「你說了給我時間的，你算算這才多久？」
「對不起，我沒忍住。」虞逸涵道歉道。
季逍想起虞逸涵也是自己縱容的，又沒到最後一步，還是沒法真對他動氣。「鬆開，我要去洗漱。」
季逍洗漱完的時候，虞逸涵站在他身後看著他沉默了會兒，問：「季逍。」
「嗯？」季逍看向他。
「昨晚，你感覺怎麼樣？」
季逍臉紅得不行，回頭瞪他：「你還敢問？」
「我不是存心想讓你心裡不舒服，季逍。我只是想知道，你不是處在特殊時期的時候，能不能接受我。」虞逸涵正色著，誠懇道。
季逍見狀，沉默了很久，最終忍著羞恥，低聲開口道：「還，還行吧。」
他燙著臉，暗暗地想，何止是還行，虞逸涵在那方面也比以前多懂了太多。
昨晚幸好季小風不再，不然他到後面聲音壓不住把人吵醒，臉得丟到月球去。
「我的朋友最近建議我學習了下。」虞逸涵臉上一本正經，耳朵卻也有些紅，看著季逍，「還行就好。我會繼續努力的。」
季逍臉紅得快冒煙了，這三好學生還真是各個方面都力爭上遊啊！
他推開虞逸涵，大步溜出了洗手間。
「你努力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