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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恰好李嗣衝取了一件夾襖出來,看到這頗為“溫馨”一幕。
頓時有些吃味地笑罵道:“你這就抱上我兒子啦?我都還沒抱多久呢,我告訴你,小孩子沒脖子的,你單手抱著不行,得小心託著。”
一大一小四目相對,何肆眼中閃過一抹複雜,小李頤眼中則是赤裸裸的挑釁。
明明是四品巔峰大宗師的客氏面色蒼白,面對這位少年,卻是本能地不敢有一絲動彈,最終天人交戰,似乎兩者的目的並無衝突,也就沒有輕舉妄動。
李嗣衝將衣服給何肆遞過去,不滿道:“你能不能先穿衣服啊,像什麼樣子?也就是客嬤嬤不嫌你浪蕩,沒看見你嫂子都矇頭了?別抱著我兒子看了,看多了他都不知道誰是爹了。”
紅嬋隔著被子笑罵道:“李永年!你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了,我這又不是孵了個蛋,看到誰就認識誰做爹媽?”
客氏眼睜睜看著何肆抽出手指,又輕柔地撫摸著孩子的臉頰,低語道:“早太開慧可不好,小時了了,大未必佳……”
李嗣衝聞言,眉頭一皺,艴然不悅道:“喂喂喂,你小子是多久沒拉屎了,都從上口溢位來了……”
何肆忽然搖頭,盯著懷中嬰兒,歉然道:“是乾爹口無遮攔了,這就幫你避讖。”
何肆面上泛起一絲不可名狀的冷笑,另一隻手高舉龍雀大環,輕聲道:“來,乾爹這有一招‘當頭棒喝’,可以‘減慧’。”
小李頤看著高高舉起的龍雀大環,眼中瞬間充滿忌憚。
電光石火間,李嗣衝見狀,哪裡顧得上思慮如何?
他不是蠢笨之人,更不是關心則亂,只是不敢直視那呼之欲出的答案。
李嗣衝直接伸手一攝,何肆感覺自己的右胸猛然泛起劇烈絞痛。
那顆本來的吊命之物,現在卻是成了累贅的“二心”。
李嗣衝現在雖然是個半廢之人不假,但何肆身上那顆寄居右心的紅丸常做首鼠兩端之事,並得完全分道揚鑣,另立門戶,還是懼他幾分的。
何肆嘴角溢血,揮刀下落之勢卻是沒有斷絕。
不過區區小傷罷了,何足掛齒?
龍雀大環刀尖朝上,刀柄朝下,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龍紋雀環的刀環不偏不倚,在孩子眉心一戳,細皮嫩肉的娃娃頓時就破了相,甚至露出白骨來。
小李頤身體一震,眼中靈光驟然黯淡。
“你瘋了!”李嗣衝顫抖上前,一把鉗住何肆脖頸。
衣衫單薄的紅嬋也是顧不得太多,立刻翻身下炕。
何肆只道:“李哥,別擔心,孩子沒事的。”
分明是何肆被掐著脖子,卻是李嗣衝面紅耳赤。
李嗣衝雙目霎時爬滿血絲,對阿鼻地獄種種刑罰感同身受。
他不是忍耐不了,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兒子,連自己不能豁免,何肆懷中的孩子呢?
這還是個呱呱墜地的嬰兒嗎?
結果自然不言而喻了。
李嗣衝一臉頹然,鬆開了手。
何肆不再壓制體魄,種種酷刑悉數褪去,紅嬋也快速出手,從何肆懷中“搶”回兒子。
看著李頤額頭鮮血流出,破皮見骨的模樣,紅嬋心疼得無以復加。
卻驚訝地發現孩子似乎並未暈死過去,反倒呼吸勻稱,彷彿正沉浸夢鄉之中。
何肆看向紅嬋,寬慰道:“嫂子不必擔心,我這只是小小喝法,不甚傷腦的。”
所謂喝法,便是棒喝起源之一。
有時一喝如金剛王寶劍;有時一喝如踞地金毛獅子;有時一喝如探竿影草;有時一喝不作一喝用。
還有一門棒法,何肆其實不太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