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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為累。”這樣文縐縐的詩來自遣,也讓王思高側目。
其中自有何肆這個“伴讀”日日陪他上下學的功勞。
講堂之上,王思高看這滿堂學子,數九寒天,個個雙手攏袖,哆哆嗦嗦,故而大多無心學問,他卻難得和顏悅色以此,反正快過年了,和和氣氣,沒必要動怒不是?
心知有些人多半以後也不會再見了。
比如那朱穎,按照王思高對他的判斷,聰明有餘,勤奮不足,最遺憾是出身不好,讀書也無用。
明年應該是見不著他了。
王思高便笑著說了些祝福與勉勵的話,匆匆宣佈散學。
一眾學子道別夫子之後魚貫而出。
今個放學早,每次都趕早來學塾外頭候著的曲瀅,也是剛好趕巧。
她披著一件連帽大氅,沒有撐傘,不然這大冬天,即便手中握著懷爐露在外頭,也得凍得指頭通紅,長出凍瘡,身穿厚實卻貼身的錦緞襖裙,下裳配與襖相映的馬面裙,行動間裙襬搖曳。
只見一條黃色土狗在其面前上躥下跳,不斷給她“使絆子”,正玩得不亦樂乎。
曲瀅腳步輕靈,總能避開。
朱穎與何肆走出學塾,一眼就看到了曲瀅。
“朱瀅姐!”朱穎大聲招呼。
幾月時間相處,即便只是同行上下學,他自認與曲瀅的關係熟絡許多。
何肆總不說話,一路上也就自己一邊逗狗一邊與她嘰嘰喳喳。
曲瀅常是笑著回應,今天也一樣。
何肆如今算是行屍走肉,可即便是氣機江河日下的謫仙人體魄依舊不避寒暑,只是為了不惹人注目,曲瀅和如心為他套上了大棉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