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斗笠傳信 (第2/3頁)
宋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之後我便跟蹤此人到了一戶姓嚴的人家。”
“嚴老知縣家?”
“嗯!”
“那人是嚴老夫人派去的?”
姜落落難以置信。
“他將斗笠是交給了那家老夫人。”阿赫確定。
“然後呢?你聽到他們說什麼?”
“那人只說在何處發現斗笠,老夫人留下斗笠,便讓他離開。沒多說其他。我要盯著斗笠的去處,就沒顧得再尾隨那人。”
“聽命行事,應該就是嚴家的下人。”姜落落問,“嚴老夫人拿到斗笠又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做,在佛堂盯著那斗笠打坐到深夜,後來便睡去。昨日醒來,還是沒吩咐人做事,斗笠也一直都放在佛堂。昨日午後,縣衙的張主簿來到嚴家,說是看望老夫人,卻偷偷拿出本舊書讓她看,也沒提斗笠的事。”阿赫道。
“書?《千字文》?”
姜落落看向杜言秋。
之前在縣衙時,他可沒與自己透露,張主簿將那本夾著字條的書拿給嚴老夫人看。
張主簿沒有將那字條直接呈交州府,而是先送去了嚴家?
“嗯,”阿赫道,“張主簿詢問老夫人那書可是老知縣遺物。老夫人辨認之後說並未見過,還說她家兒女幼時讀的啟蒙書都是從書局買的雕印版,如今早就都已丟掉。”
“只有書?沒有其他?”
“沒有。”
姜落落有些懵。
這是怎麼回事?
張主簿還懷疑那本被杜言秋說是從樑上發現的《千字文》,是之前住縣衙後廳的嚴老知縣留下的?也就是懷疑嚴老知縣託何人存放了東西?
他為何會有這般疑慮?
“所以,張主簿與嚴老夫人隱下書中夾的紙條,而嚴老夫人對斗笠一事也閉口不言?”
“嚴墨在上杭做了多少年知縣,張州珉便做了多少年他的主簿,這兩人之間有點意思。”杜言秋拿起桌上的一個空茶盞把玩。
“我們不是在查當下命案麼?”
姜落落弄不懂,怎麼又扯到已故去的嚴老知縣與張主簿身上?
“上杭的水很深啊!”
杜言秋將茶盞壓在桌上。
“那……後來呢?”姜落落問。
“老夫人沒再多問,張主簿也沒解釋其他,寒暄幾句就走了。老夫人又像往常一般去佛堂誦經,吃過夕食後在院中散步,日落後再去佛堂打坐,等天黑又將那斗笠拿在手中翻看,大概有半個時辰過去,她將斗笠借蠟燭引燃燒成了灰。”
“燒了?”
“嗯,待那老夫人睡去,我便返回縣衙尋公子。”
……
姜落落一時不知該說什麼,該問什麼。
阿赫不再言語,繼續吃燒雞。
杜言秋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低垂著視線,不知道在看什麼,或者想什麼。
姜落落想了想,小步朝他走去,“沒人赴約,也是有結果的。你不必失意。”
“我失意?”杜言秋抬眼,對上姜落落的目光,眼底的冰涼也悄然散去,“知道張州珉小心謹慎,上任知縣遺孀暗懷心事,這結果還小麼?”
“我以為你瞧不上。”
“我自己穿針引出的線,若瞧不上,豈不是也瞧不起自己?”
杜言秋將手中的茶盞輕輕放回原處,“張主簿今日退堂後,便親自趕往州府呈報上杭這幾日的情況。但他並未帶上那本書以及書中紙條。”
“張主簿不打算將此事稟報胡知州?也是要像嚴老夫人那般無聲毀去?”
“不,在他去州府前,將那本書夾在送往刑房的文書中,然後卻找人詢問,看誰曾見他主簿房中的一本破